而城牆上都站不了人,你們怎麼利用城牆進行阻擋,拱手相讓嗎?!
但很多人不會有這麼長遠的視野的,尤其某個傢伙提出臨時拆除房屋,製造擋箭屋簷時,吳明就徹底絕望了。
至少在他看來,這種東西除了給別人一把火給燒了以外,到底還有什麼其他的意義。
但隨著吳明幾次對外出擊都不能開啟局面,自然他的話沒人聽了。
就在吳明想著要不自己率領騎兵先走吧,但隨著城外轟隆一聲巨響,他們看到了丹水牽引入了溝渠,溝渠合圍,徹底長子給包圍住了。
這時候他們恍惚間才明白,對方這些源源不斷的泥土到底是哪裡來的。
所謂堆土成山,不過只是圍困住他們的副產品而已,但自己全城這麼多人就是沒看破。
所以自然就更沒什麼好掙扎的了,躺著吧。
要麼劉琨的軍隊過來救了自己,要麼晉廷的軍隊過來救了自己,否則難道還想要衝丹水,攻破對方的包圍不成。
劉泰看著眼前的丹水,河流圍困住了長子,心中也不由為大自然的偉力感覺到驚歎。
劉泰對著身邊的解飛說道,“你能不能製造些機關,能引導水流向由低處向高處引導,又或者想辦法加大水流的衝擊力度?”
“回稟司馬,飛能力有限,怕需要多多鑽研,才能尋到相應的辦法!”
解飛說到這裡,思索了一會兒道,“不過,若說到治水,即墨王家,洛陽桑家,蜀地李家最是出名,若能有這幾家的支援應該能快速解決您所說的東西。”
“這幾家嗎?”劉泰點點頭,心中思索著這麼搜刮這些家族的旁系了。
因為主脈都去學習主流各種經文,這些經文學好了,那就有資格被世家大族品評,若連這些都沒有學好,《九品中正制》的標準你都沒資格碰一碰,就更不要說官位了。
但自己家族傳承的榮耀也不能丟啊,所以官是要作的,祖宗的傳承也是要繼承的。
漸漸就分為嫡系學習與繼承各種政治資源,而旁系或者非嫡長子則學習家族祖傳技能。
劉泰抬起頭看看長子,卻沒有了繼續打量的意思。
畢竟自己主持挖掘這麼久的時間,這長子城池內的人都沒有想到自己的戰術,甚至沒有想著在溝渠完成之前逃出來,那現在的他們怕是逃不出來了。
接下來便在河邊建立好烽火臺,安排好輪值計程車卒就好!
劉泰倒比較好奇另外一邊,那就是劉聰與石彌的戰果怎麼樣了。
而劉聰在接到劉琨軍隊的資訊後,沒一刻停留,馬上便帶上軍團中的騎兵,便快速開拔,以風馳電掣的速度,便直接向劉琨的軍隊而去。
劉琨派遣的護軍黃肅、韓述,一開始根本就沒有準備好劉聰居然完全不管被圍困的上黨,直接就帶著騎兵向著他們衝了過來。
沒有計謀,全是實力,劉聰第一次突擊,便直接在西澗撞死了韓述。
黃肅還算有能力的,儘可能的收攏敗軍,邊戰邊逃,但石勒面對強敵唯唯諾諾,但只要你弱了,石勒軍隊就顯得格外殘暴,直接一路追殺到了封田,殺死了黃肅。
可以說圍點打援的計劃完成得非常順利,原本劉聰打算直接拿這些頭顱鑄就成京觀,讓壺關內的將帥投降,不過這時候劉聰卻才聽到,晉廷派遣過來的援軍,渡過黃河了!
“他們瘋了吧!?拖拖拉拉了這麼久的時間,我都擊潰了劉琨援軍了,他們還來幹嗎?!”
劉聰很不理解晉廷到底想要幹什麼,但晉廷的三萬軍隊並不是假的!
而事實上,劉琨早早就聯絡了晉廷,要得就是上黨被圍攻的第一時間,就讓司馬越派遣軍隊兩面夾擊,從而讓晉廷完成對太行山脈的掌控。
但問題是,沉迷內鬥不可自拔的司馬越看到司馬睿在東吳那邊穩定發展,自己在晉廷那是步履蹣跚,秉承著看著司馬睿安穩發展,比自己一手遮天更加的難受。
果斷把司馬睿的左膀右臂,穩定了淮南的淮南太守王曠給排程過來,讓他作為救援主帥,從淮南到洛陽,硬生生等了一個月的時間讓他去救援上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