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茲示意艾伯爾特看向吧檯後面的酒櫃。
“拿,都可以拿。”
艾伯爾特直接掏出一袋金加隆丟在了吧檯上,很壕氣地表示,今天的酒,他請了。
“真的可以嗎?謝謝艾沃!”
塞德里克驚喜出聲。
……
有求必應屋裡。
“你看這個沃茲,才喝幾杯,就醉了,真的太遜了。”
看著一頭栽倒在桌下的沃茲,艾伯爾特不屑地撇了撇嘴。
艾伯爾特前世讀大學可沒少混跡酒吧,酒量驚人。
這輩子雖然沒來得及鍛鍊過酒量,但也不是塞德里克和沃茲這幫毛頭小子能灌得醉的。
“這個沃茲就是個遜啦。”
塞德里克也是喝得面紅耳赤,說話含糊不清。
“嗯?聽你這麼說,你很勇哦?”
同樣也是醉眼迷離的喬治拍了拍塞德里克的肩膀,說道。
“開玩笑!?我超勇的好不好?我超會喝的啦!”
塞德里克豎起大拇指,指了指自己,豪情壯志地吹牛道。
“塞德,我這裡有些好康的。”
艾伯爾特把手伸進懷裡的空間袋,摸索著什麼。
“好康的?是新法術嗎?”
艾伯爾特把一個筆記本拍到了塞德里克的手裡。
“比新法術還刺激,還可以教你登dua郎哦!”
“登dua郎?”
“你看看就知道了。”
塞德里克翻開了手中的筆記本,頓時酒醒了幾分。
上面畫著一柄又一柄一人多高的法杖。
呃……
等下,這是法杖?
塞德里克用他殘存的理智審視著筆記本上的插畫,表情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