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紅紅的薇莉婭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跟著艾伯爾特穿過了光圈,回到了尼可莊園。
“孩子。”
一位慈祥的老婦人將薇莉婭擁入懷中,她的眼眶也有些發紅。
在聽說了薇莉婭的事情之後,尼可的妻子,佩雷納爾·勒梅,就立刻從法國那邊趕到英國來了,她想給這個失去父母的孩子一個溫暖的家。
“師母。”
艾伯爾特簡單地向佩雷納爾問好後,就一頭扎進了圖書館。
這段時間他除了每天陪小女孩聊聊天,安慰她,在上課之外的其他所有時間都泡在了圖書館裡面。
每天只睡三四個小時的他,瘋狂地汲取著有關封印法陣和血脈融合魔法方面的知識,就連房間也很少回,每天晚上都是在閱覽室睡著的。
擔心他的身體狀況出問題,而又勸不動他的鄧布利多只能每天在訓練課程結束的時候,給艾伯爾特來一發昏昏倒地,只為艾伯爾特能好好睡個午覺,有充分的休息時間。
將蛇怪封印進體內的魔法陣並不難,艾伯爾特很快地就掌握了它。
他將二哈亞克從家裡面接了過來,開始對狗子做一些慘無人道、不可描述的奇怪實驗。
艾伯爾特委託鄧布利多教授幫忙弄來幾隻有魔力的生物,鄧布利多寫了一封信寄給了著名的神奇動物研究學家——紐特·斯卡曼德,很快,一隻據說有著地獄犬血脈的大狗就被郵寄了過來。
看著這隻比路威還醜的狗,艾伯爾特面無表情地開啟了籠子。
大狗兇狠地撲了上來。
艾伯爾特一個滑鏟,從大狗的身下穿過,一記鐵拳砸在了它柔軟的腹部。
“嗷!”
大狗口吐白沫地倒在了地上。
遠處的二哈亞克看著兇殘的主人,轉身想跑,一條繩索纏住了它的狗腿。
“汪汪!?汪???”
艾伯爾特將有著地獄犬血脈的大狗扔進了一個早已刻畫好魔法陣裡,光壁亮起,將它禁錮在其中。
嘴裡念著冗長的咒語,艾伯爾特揮舞魔杖,大狗在魔法陣中不斷扭曲、變形,最後變成了一個光團被摁進了亞克的肚子裡。
代表著禁制的符文浮現在亞克的肚皮上,隨後隱沒消失不見。
精神力的感知中,亞克的體內忽然多出了一個魔力源。
封魔法陣成功了。
但這只是第一步,艾伯爾特跪坐在亞克的身邊,魔杖點在它的肚皮上,符文再次顯現,艾伯爾特開始對它身上的禁制符文進行細微調節。
他聚精會神地修改著符文,讓它開出一道口子,好讓艾伯爾特能夠抽取亞克體內另外一條狗的魔力。
結果剛修改了一個符文,整個封印法陣就崩潰了。
光團從亞克的肚皮上彈了出來,恢復成了大狗的樣子。
第一次實驗,失敗。
艾伯爾特站起身,揪住大狗命運的後頸,把它丟回了籠子裡面。
早就意料到這個魔法陣沒有那麼簡單,失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艾伯爾特並沒有氣餒。
相反,第一次實驗讓他振奮起來,這次實驗證明了他的思路是行得通的。
尼可莊園的圖書館收藏著無數的藏書,艾伯爾特在裡面找到了不少關於血脈融合的記載。
其中進行血脈融合方法的方式五花八門,有膽大的巫師直接把神奇生物的血液給注射進了自己的身體裡,當然,最後他死得很慘。
有的則是利用黑魔法變形,嗯,這個麥格教授在第一節變形課上面就講過了,五足怪和女妖塞壬,那都是巫師對自己進行人體變形失敗的結果。
這條路也行不通。
所以最靠譜的方法還是利用魔藥。
艾伯爾特忍不住猜想,鳳凰會在鄧布利多家族成員需要的時候出現,這是不是代表鄧布利多家族的祖先曾經融合過鳳凰的血脈?
不然為什麼魔法史上出現過那麼多驚才絕豔的巫師,鳳凰偏偏就挑中了鄧布利多一家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