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雙手緊緊抱住蕭子月的小腿,不停的磕頭。
“求求您,救救我!”姑娘苦苦哀求道。
人伢子一臉兇狠之像,手裡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揮舞下來。
蕭子月的腿還被那哭啼的姑娘抱著,那姑娘彷彿背後長眼般。
就好像知道人伢子要抽打自個似的,居然抱著蕭子月的手勁更大了。
彷彿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眼看那鞭子就要揮打下來,蕭子月極有可能因此受傷。
一個搞不好,甚至臉上破相!
蕭子月被嚇得一臉煞白,“你…”
你倒是先起來啊,它喵的,你抱著我,不是拉我一起去捱打嗎?
這是求人救命嗎?這是害人吧!
千鈞一髮之際。
花朝顏快速出擊,伸手抓了鞭子,飛起一腳把人伢子踹開,把奪搶到手的鞭子狠狠丟在了人伢身上。
“你這鞭子若揮到主子身上怎麼辦?”花朝顏嚴厲的呵斥道。
花朝顏把力道控制的很有分寸,並沒有傷及人伢子的根本,只是有些皮肉疼痛。
人伢子狼狽站起身,抱著拳頭,說道:“冒犯了!剛剛小的只是情急之下,想要管教這不聽話的奴隸。”
蕭子月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嚇死寶寶了!
這古代人都是野蠻人嗎?
“沒事、沒事。”蕭子月像是安慰自己,又像是說服花朝顏,亦或者還抱著她不放手的陌生姑娘。
管家上前瞥一眼那跪著的姑娘,“這個人的賣身契也拿過來吧!我想起三姑娘那邊,還缺一個丫環伺候。”
人伢子一聽,也不去計較之前受傷的事情。立刻從懷裡,把先前塞了一堆的賣身契中,找出那張賣身契。
“給你,你自己看。這行情你也知道,咱們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
這個是這批人裡最貴的貨!”張荃說道。
掌櫃認真的看了一眼賣身契,先前在那堆賣身契中只是粗略的掃一眼年齡。
現如今仔細的看了賣身契上面的記錄,管家頓時後悔了。
人伢子見管家臉色的變化,立刻笑著說道:“她跪在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畢竟是書香門第出身。
我之前說要拉去賣青樓的就是她。我也不收青樓的價格,給我個成本價就好。”
人伢子伸出三根手指,意思這姑娘要賣三十兩白銀。
管家一頓抽氣,這要的也太高了。“剛剛你還說都是拉去青樓的,怎麼這會兒就成她一個呢?
這些人最貴的才五兩,她一個女奴隸還能比一個識字的男奴隸貴?”
張荃把繩子往手腕上一系,上前去跟管家討價還價起來。
“我又沒騙你,你不要了。我送這個去青樓,總不能還先拐回家吧。自然是把這些人一道拉過去,萬一老鴇瞧中眼了,不就是全賣進青樓了!”張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