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一向穩重的卡洛斯，臉上竟是閃過一絲尷尬之色。
“唉…”卡洛斯長嘆一口氣，“其實，也怪我們，給荊雷大人的壓力太大了…”
聽到這裡，卡爾也是贊同，不止荊雷，就連其他下位神，也覺得這些中位神們，對他們修煉上的期望與督促。
他們沒有一句話，是在催促大家修煉，但大多數的話語表達出的，又都是這個意思。
其中，給大家壓力最大的，就是這卡洛斯。
卡爾可以想象，身為聯盟希望的荊雷，內心壓力該有多大。
“或許，伱們多少知道一些荊雷大人的事情。”
“荊雷大人，其實十萬年，就將雷電法則領悟五種，他一直以為，雷電法則也只有五種，當他領悟完第五種的時候，卻是沒有成為上位神。”
“這時候，他就猜到，雷電法則至少還有一種，不過又耗費數萬年，他也沒有最後一種玄奧的絲毫頭緒！”
“所以他又將修煉的重心，放在火系法則之上，數十萬年，火系法則也達到中位神強度。”
“這時，他突然感悟到雷電法則的另一種玄奧。”
“又過數十萬年，他的兩具中位神分身，都卡在了最後一步，甚至十萬年都不曾突破。”
“最後，他竟是控制自己的兩具中位神分身毫不留手的對戰，以求突破！”
卡洛斯緩緩講述著荊雷的經歷，這些事情，在中位神中，也只有卡洛斯知道。
“真瘋狂，自己打自己！”卡爾暗道。
“只是最終也沒能突破，還把自己搞成了現在這副生不生，死不死的模樣。”卡洛斯說完苦澀搖頭，他認為造成這件事的原因，是自己給予荊雷的期望太大了。
有時候，期望過大，就會變成壓力。
卡爾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縱觀盤龍上下，能在修煉中差點把自己練死的，也只聽過這荊雷一人。
絕對是空前絕後。
“等等，你是說…荊雷大人他，還有一具火系的中位神分身？”卡爾忽然像是想到什麼，急切問道，甚至都忘了對卡洛斯的稱呼。
“對啊，怎麼啦？”卡洛斯疑問抬頭。
卡爾卻是並未回答，而是面色凝重的思索原著。
麻煩了。
兩具神分身，加上靈魂受創，陷入昏迷，昏迷之前使用兩種法則之力，這完全符合靈魂變異的要求。
如果靈魂變異成功，不可否認，會變得很強大，但是在這變異途中，死亡率更高。
卡爾默默起身，在密室不停徘徊。
導致卡洛斯的心情也跟著沉重起來，聽卡爾這意思，荊雷擁有另一中位神分身，好像對他能否恢復影響很大。
…
“搏一搏，能不能撐過去，就看荊雷自己了！”徘徊片刻，卡爾目光變得堅定。
卡爾猜測，在他救助荊雷的途中，很大機率會引發荊雷靈魂變異。
變異的死亡率太高，卡爾本想著隨便找個理由拒絕治療荊雷，以免變異失敗自己背鍋。
但是卡爾同樣想去大陸上生存，如果不救荊雷，聯盟可能還要再等待數百萬年才能翻身。
如果荊雷能變異成功，或許就算他不能突破成為上位神，也可以帶領大家打倒海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