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對勁。
耳邊不應該有除了自己的呼吸聲。
萬物額頭竄出冷汗,她猛地睜開眼睛。
蠟燭晃動的影子剛好打在戴行臉上,顯得他帶了幾分冷峻的冷格外憤怒。
她不知何時,自己竟然又回到了他的床上。
而他,正側著身子,半撐著腦袋看向自己。
“你!”萬物瞬間嚇得清醒,她握著被子快速向後挪動半米的身子,背脊靠在牆壁上,心幾乎都要跳出嗓子眼。
“嗯,師尊的懷抱,是不是要比那邊冷冰冰的木頭板子來的舒服?”戴行笑著打趣。
見她花枝亂顫幾乎白的無血色的臉,安撫道,“我答應了,可是真是你自己過來的。”
“你撒謊!我睡覺從來不會亂跑!”萬物吼聲撕心,連嗓子都沙啞發痛。
她一耳光拍在戴行身上,而後迅速跨過他向屋外跑去。
這次,戴行不會讓她跑掉。
瞬間,他抓住了她的手,一拉扯,她再次跌倒在了床上。
仰面,躺在自己腿上的小徒弟並不老實,她掙紮,雙手很用力,戴行小心捏著修術,讓那副“囚魂鎖”給她點壓力。
“你明明…答應過我!”萬物咬著牙齒,同他抗爭。
“答應你的是你的父親、可不是戴行。”戴行語氣中帶著好笑的意味,他手指落在萬物臉上,像是欣賞當鋪中典雅的花尊青瓷。
突然,他手指用力,捏著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不等她再反抗,他雙手齊力拉扯,將她整個人困在身前。
他親吻著她耳後,他手解開她衣裳腰帶。
“今天,是不是就該做些別的事了?”
“你…”
萬物覺得,單靠嘴皮子,是永遠不可能解決問題的。
有禁制,使不出修力?
她想試試看,既然生在了人宗這一顯赫門派,自己的實力,就算差,也絕對不會連一絲求生機會都換不來。
她試著從他手中抽離手臂。
孰不想,戴行早已看穿她的路數,捏著符籙,將拴在她手上的鎖生出鏈條,而後纏繞在她身上,拉近。
讓她沒法再次跟自己對抗。
片刻,萬物喘著粗氣,癱倒在床上。
身後,戴行在即將熄滅的燭光中、從容不迫的解著衣衫。
“戴行!”
“你這樣讓你的同僚們如何看待你!”萬物扭過頭。
“我管他們做什麼?”
“你願意不就好了?”戴行松開昔日一直束的緊的頭發,隨手撩動,落在萬物鬆垮著還未脫下衣服的身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