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氣?毫無意義。”
在聽到初戀的這番話之後,眾人鬨堂大笑。
“現在的年代,義氣是什麼?”趙天河環顧四周,嗤笑一聲,“我們是門派,不是幫派,現在什麼年代了?現在的老大叫你跟他,不錯,是說罩你一輩子沒煩惱,叫你為他打生打死,轉眼就被九龍司抓去了,吹咩?”
“所以!”趙天河伸出一根手指頭,“我們不講義氣,只講利益。”
“謝邀同學,你應該看出我們諸位的誠意了吧?如何,你有三個名額,至少可以選三家,三家聯手,閃電門也不足為懼。”
眾人翹首以盼,盯著謝邀等待他做出最後的決定。
但是就在這時,一直嘴角噙著笑容的春三十娘似乎一直在等待看笑話,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春光無限。
春三十娘拍了拍身旁的毛驢,手指迸發出了幾縷絲線,把躺在地上還在昏迷的黎定安放到了毛驢之上。
之後春三十娘在眾人的目光當中,走到了謝邀的面前。
謝邀剛醞釀一番話,卻見春三十娘直接越過了謝邀,走到了不遠處,對著一個青春靚麗的少女說道:“你有三天時間處理俗事,三天之後,我會派人來接伱去精英中心修行,記住,踏入精英中心之後,不到一定境界是不可以外出的,所以這幾天處理好一切。”
原本在謝邀四周的真境高手,見到這一幕,紛紛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
因為春三十娘沒有對謝邀說一句話,而是對不遠處的……柳飄飄說出了這番話!
眾人猛然回過神來。
這……
這一次的大考,最終成為進入精英中心的不是謝邀和黎定安,而是柳飄飄和黎定安!
“春三十娘。”趙天河瞠目結舌,脖子都僵住了,連忙喊住準備離開的春三十娘,問道,“不是謝邀?”
春三十娘露出了譏諷的笑容,望著眾人,就像是看著忙忙碌碌的螞蟻,走到了食物氣息來源地,卻發現那裡的食物早已被路過的老鼠一口吃掉。
春三十娘反問了一句:“我有說過是謝邀麼?”
眾人連忙回憶了起來,春三十娘確實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是謝邀,而是提到了“聖育強高中”。
聖育強高中,原本就不僅僅只有謝邀!
場面陷入了詭異的尷尬當中,圍在謝邀的一群人,除了吳留手,其他人的臉色就跟吃了屎一樣難看。
自己剛才獻殷情,去競標,競標了個寂寞?
到頭來,謝邀竟然沒有被精英中心選中?
難道是謝邀剛才在裂隙裡面甩掉了春三十娘原本打算救下週文的一縷秀髮,從而觸怒了對方?
吳留手搓著手,不斷訕笑道:“春三十娘,小朋友不懂事,你總不能公報私仇啊!我不是說飄飄不好,飄飄極好!但是我這道友,更是好到不能再好,不錄取他可是精英中心的損失。”
“損失?”
春三十娘騎上毛驢,盯著謝邀露出意興闌珊的表情:“胃口太大,實在太貪心了,一個走向毀滅的小裂隙都敢成為它的裂隙之主,你……只有五年左右的性命了吧?如今的你已經身負天人五衰了,一年一劫。”
毀滅的小裂隙?
五年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