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風仰面躺在沙地上,隨口問道:“這都過去多久了,梓陽跟花瑤怎麼還不回來啊?”
一旁坐在沙地上的飛鷲頓了頓,低頭看了看身側的沙漏,道:“得有好幾天了。”
賈絕生看向身側的裴元,低聲問道:“要不我過去看看?”
裴元還未開口,小海跟斐小元兩個小傢伙立即跑到賈絕生身旁,嚷著要去找梓陽。
裴元想了想,道:“我看還是再等等吧,應該不會有事。”
側臥在沙地上的賢輕雲笑著說道:“有佳人作陪,嘿嘿,我估計是一時半會回不來。”
他這麼一說,逐風猛地坐在沙地上,皺眉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梓陽沉浸在溫柔鄉中了?”
賢輕雲理所當然道:“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嘛,孤男寡女離開了那麼久,肯定是醉在裡面了。”
“我是過來人,這個我懂,嘿嘿!”
賈絕生眉頭輕皺,有些不敢相信,道:“不太可能吧,梓陽不像是貪色之人啊?”
“不可能?”賢輕雲坐在沙地上,細細說道:“這世上哪個男人不好色啊?控制自己難,放縱自己容易。”
逐風拿起擱在沙地上的酒壺,喝了幾口,點頭說道:“賢輕雲說得有道理啊,梓陽年紀輕輕的,有些事他把握不住,這很正常嘛。”
裴元搖頭道:“我覺得不太可能,據我對梓陽的瞭解,他在某些事上還是很自律的。”
他與梓陽接觸了那麼久,發現他一不貪財,二不貪色,幾乎沒什麼缺點。
記得上次他在鬼門醉酒後,裴元便沒見過他再醉酒,甚至是很少見他飲酒,僅從這一點上,裴元便能斷定,梓陽是一個自律的人,明白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小海,斐小元兩個小傢伙聽的雲裡來霧裡去的,完全沒有聽懂他們在說些什麼。
逐風丟出十多枚靈源石,笑嘻嘻道:“來來來,我們閒來無事,不如賭一把玩玩?”
飛鷲一聽,頓時來了興趣,他道:“賭什麼?”
逐風當即說道:“就賭梓陽多久回來!”
賢輕雲無聊得很,一聽說要賭,趕忙湊了過去。
小海,斐小元兩個小傢伙覺得有意思,也是急忙走了過去。
賈絕生略顯疑惑的笑問道:“逐風,你以前不是不好賭的嗎?今兒個這是怎麼了?”
逐風輕嘆一聲,頗為無奈道:“身上的源石快用光了,趁著現在沒事做,這不是賺點酒錢嘛。”
裴元饒有興趣地走了過去,笑著說道:“十幾枚靈源石,少了點吧?”
逐風笑道:“你先彆著急啊,等我賺多了源石,這價自然就提上去了。”
賈絕生見裴元坐下了,便急著走了過去,指著他們圍著的源石,大聲道:“不是。裴元,你不會也要跟著他們胡鬧吧?”
裴元扭頭看著他,細細說道:“這怎麼叫胡鬧呢?梓陽還不知多久回來,我們在這無聊,隨便玩玩嘛。”
飛鷲拿出一個正立方體的木質的六面骰子,上面分別印著一到六的點數,並且,一點與四點為紅色,其餘的為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