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萬有哦了一聲,笑著回答道:“師父,是這樣的。他說自己的記憶已經恢復了,讓我替他向您拜謝,說完就下山去了。”
老者一聽風嵐走了,面部明顯有一抹失落之色,他將手中的茶盞放在桌子上,埋怨道:“這走也不來說一聲。”
薪萬有細細說道:“師父,他說您照顧了他那麼久,離別這種事太過傷感,也就不與您當面道別了。”
“您對他的大恩大德,他一輩子也不會忘,他希望師父您多注意身體,好給他一個報恩的機會。”
“注意身體?”老者聞言旋即笑出了聲,他端起桌上的茶盞,細細品了一口,道:“說實在的,別看我跟他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我還真挺喜歡他的。”
薪萬有點頭附和道:“是啊。他的悟性很高,又頗為聰明,將來必定會有一番作為啊。”
梓福聽二人聊了半天,多少也聽出了些什麼,他道:“師父既然喜歡,為何還要讓他走呢?”
“凡事不可強求,順其自然最好。”老者喝了一口茶,有意無意的看了看他,道:“再說,人多了雖然熱鬧,卻也是容易惹事啊。”
梓福一聽便知其意,他小聲問了一句:“師父,是有人來找您了嗎?”
“找我?找我幹嘛?”老者盯著他質問道:“你在外面惹事了?”
“啊。。。。。。我。。。。。。”原本他以為逐家派人來了,結果聽到老者的話後,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薪萬有眼見自己的師兄受難,站在一旁的他也不知該怎麼解救,因此他也就沒講話。
老者將茶盞放在桌子上,態度隨和道:“有什麼話就說,別吞吞吐吐的。”
梓福緩緩說道:“我。。。。。。我跟逐家的人鬧了點矛盾。”
“逐家?”老者頓了頓,隨口問道:“什麼矛盾啊?”
他細細將事情講述了一遍,老者聽著聽著,臉上的笑容漸漸消散。
待梓福將事情的經過說完後,老者小聲嘀咕道:“西大陸嘛。。。。。。”
“對了,他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啊?”
老者口中的他,自然就是梓福的義兄,身披黑色套頭斗篷的瘦高個。
“義兄救人之後就離開了。”梓福細細一想,望著老者說道:“師父,有件事我不太明白。”
老者面容平淡道:“講。”
梓福皺眉疑惑道:“義兄他向來神出鬼沒,但我想不通的是,他此次為何會出手救人?”
老者道:“你想不通,我也不知道啊,等你下次見到他的時候問一下就好了。”
為防止梓福繼續問東問西,老者再次說道:“行了,你們倆沒事就先下去吧。”
薪萬有點了點頭,梓福拱手一拜,便向門外走去,期間,梓福小聲道:“梓陽。。。。。。梓陽。。。。。。梓!”
他猛地抬頭,雙眸微微瞪大,似是想到了什麼。
薪萬有見他表情有點不對,道:“師兄,你怎麼了?”
梓福笑著哦了一聲,毫不在意道:“沒什麼,就是想到了一些不可能的事,但又不敢肯定。”
他伸手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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薪萬有的肩膀,道:“你先出去吧,我有點事要向師父請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