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劍神當初殺死了西大陸成千上萬的子民,這份血債早就已經刻在他們的骨子裡了。”
沉默許久的梓陽突然問道:“邪劍神為什麼要去西大陸殺人啊?”
賈絕生提醒道:“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總之,我們去了西大陸,最好還是不要隨意說出我們的身份,要不然,那可就麻煩了。”
軒一有些難以理解道:“冤有頭債有主,殺人的是邪劍神,這關我們什麼事啊?”
賈絕生聽他這麼說,當即說道:“軒一,你說這話可就不對了。那些死在邪劍神劍下的修士,難道他們就該死嗎?”
賈絕生感慨道:“要知道,邪劍神可是繼老劍神之後最強的劍修,這個世上能與之相抗的人本就少之又少,他若發怒,西大陸無辜子民的下場可想而知。”
“只可惜啊,邪劍神就是死得太早了,他若不死,說不定會是下一個老劍神。”
軒一拍手叫好道:“死得好!濫殺無辜的人,擁有實力本就是一件錯誤的事。”
“天賦在那種人身上,老天真是瞎了眼了。”
賈絕生道:“哎,話可不能這麼說,邪劍神雖有過失,但他對北大陸所做的貢獻還是可圈可點的。”
他話鋒一轉,用手肘推了推梓陽的胳膊,嘿嘿笑道:“梓陽,她們倆是怎麼回事啊?”
“你該不會是要告訴我,你想雨露均霑吧?”
梓陽一聽,立即糾正道:“什麼雨露均霑啊?我跟妖柔只是朋友,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
賈絕生白了他一眼,道:“得了吧你。人家實力那麼強,怎麼可能會不顧生命危險的保護你呢?”
梓陽頓時有些不滿道:“不是。你什麼意思啊?聽你這話,你是不是想說我跟她有什麼交易啊?”
賈絕生急忙搖頭,笑道:“我可沒說。我就是想知道,你是怎麼讓兩個女人親如姐妹的?”
梓陽兩手一攤,頗為無奈道:“她們關係好是她們的事,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賈絕生面帶微笑地拍了拍他的腹部,笑著提醒道:“梓陽,身體要緊,你一個都搞不定,這要是再來一個,你不得累垮了?”
梓陽心中犯虛,但仍理直氣壯道:“累垮?你什麼時候見我累垮過?”
“不是我吹牛,就我如今的身體素質。”他冷哼一聲,瞥了賈絕生一眼,剛要開口講話。
花瑤掩面乾咳幾聲,輕聲道:“梓陽,你們在後面聊什麼呢?還不快點跟上。”
梓陽趕忙哦了一聲,腳步輕快地走了過去,邊走邊說道:“來了,來了。”
賈絕生見他匆匆離去,明顯是有些做賊心虛,他自顧自的說道:“吹牛誰不會呀?!”
走在他身側的軒一問道:“哎,你們剛才在聊什麼啊?”
賈絕生摟著軒一的肩膀,高聲道:“軒一,我跟你說呀,有人累得腰桿都挺不起來了,卻還在那裡逞強,至於那人是誰,我就不說了。”
聽到他這話後,走在前面的梓陽面色有些不太自然,而後假裝沒聽到似的繼續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