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光門外,皎潔的月光下,茫茫沙地中有一抹黑影閃過,在月光的照耀下,細看那人身上所穿的服飾,應該是一名刀府弟子。
只見男子走到刀府陣營內,與巡查的刀府弟子說了幾句,便在他們的帶領下,進入了刀府府主蔣泣的大帳內。
那人剛進大帳,便聽到了蔣泣的聲音:“怎麼樣了?查到了沒有!”
男子跪在蔣泣面前,頗為無奈的回答道:“府主,人都死了,我們這裡又沒有占卜先知,無從查起啊。”
砰!
一聽沒有查清楚,蔣泣面色大變,手掌將身前的桌案拍碎,而後猛地站起,厲聲訓斥道:“廢物!都是廢物!這麼多人連這件事都辦不好,他怎麼來見我?!”
男子悄悄看了蔣泣一眼,低聲道:“蔣副門主身體不適,特令小的前來。”
蔣泣勃然大怒道:“身體不適?貪財好色的東西,整日只知道享樂,身體能扛得住才怪呢!”
跪在沙地上的男子身軀顫抖的說道:“府主,蔣副門主說煞惡大人派人傳信來,說過不了幾日,便會。。。。。。”
一聽煞惡這個名字,蔣泣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急忙問道:“便會什麼?”
男子如實回答道:“煞惡大人說,府主辦事不利,要親自前來檢視,並且,來的好像還不止他一人。”
蔣泣當即說道:“讓蔣財帶上人親自去查,一定要趕在煞惡到涼城之前將事情真相弄清楚!”
“你告訴他,要是不能查清真相,我就撤他刀府副門主的位子。”
“整日遊手好閒,貪圖享樂,大禍臨頭了尚不自知。”
男子抬頭望著蔣泣,十分為難的說道:“府主,蔣財副門主。。。。。。您也知道,副門主他。。。。。。”
“嗯?!你還有什麼事嗎?”蔣泣冷冷瞪了他一眼,臉上似有發怒的跡象。
男子見勢不妙,立即拱手回答道:“小人定會將此事告知副門主,還望府主放心。”
男子臨走前,蔣泣再三吩咐道:“還有,你回去告訴蔣財,讓他多去準備一些源石,名貴的丹藥,迎接遠道而來的客人。”
“不管他能不能查清事情真相,切不可怠慢了貴客,否則,哪怕是我也保不了他。”
男子緩緩轉身,彎腰問道:“府主,那件事您看?”
蔣泣嚴肅道:“讓他備好厚禮就行,我過不了幾日便會回宗。切記,一定要讓他親臨現場去調查,你們即便是抬也要把他給我抬過去!”
“聽到沒有!”
男子趕忙彎腰點頭,道:“小的知道了,小的知道了。”
待男子離開後,蔣泣長嘆一聲,一臉憂愁地坐在沙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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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園
賢輕雲跟逐風直奔斐傑而去,癲狂魔牛似是看出了他們倆的意圖,當即伸手阻攔。
梓陽,裴元二人相視一眼,紛紛起身,化作兩道銀光襲向癲狂魔牛。
在他們倆的進攻下,癲狂魔牛不得不進行抵抗,從而讓逐風,賢輕雲兩人有了攻擊斐傑的機會。
只是,在他們與癲狂魔牛戰鬥的時候,一直用靈源石佈陣的賈絕生,卻引起了眾人的注意,他就一直用靈源石佈置陣法,而且看他聚精會神的樣子,絲毫沒有要幫助梓陽他們的意思。
奇龍略顯疑惑的說道:“奇良,他是在佈置強力的陣法,想要給予癲狂魔牛致命一擊嗎?”
奇良兩手緊握摺扇,也是覺得賈絕生的做法有點奇怪,按照正常人的思想,應該集結力量圍剿癲狂魔牛才對,而他卻是在很有耐心的佈陣。
他雖猜不透賈絕生這樣做的目的,但可以肯定,他的陣法一定會有所作為。
奇良想了想,搖頭不解道:“不清楚啊,不過賈絕生既然這麼做,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我們還是不要去打擾他了。”
坐在二人身旁的飛鷲,盤坐在沙地上,周身被綠芒所包裹,原本悽慘的面龐,正用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
顯然,他所受的傷勢也在逐漸恢復,並且,恢復速度相當快。
奇良看到飛鷲的恢復速度後,頗為吃驚的說道:“奇龍,木神府的自愈能力這麼強嗎?”
奇龍也是有些震驚道:“不太清楚,不過看他現在的樣子,應該是恢復的差不多了。”
就在二人的談話間,飛鷲緊閉的雙眸緩緩睜開,看到兩人好奇的神色,微微皺眉。
片刻後,他小聲問道:“怎麼了?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