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這麼多糖,我會長蛀牙的。”她捂著腮幫子,很為難地說。
“想得美啊答對了你吃,答錯了我吃”任家宣說著把糖果舉得高高的。
等這一把糖果都吃完的時候,兩個多小時過去了。
“好累啊好累啊”董言言甩著痠痛的手臂,靠在他肩膀上,跟他商量,“要不,我們休息一會兒?”
任家宣嘴裡叼著糖,寵溺地笑道,“學了這麼半天你也辛苦了哈。我跟你說,我小時候學鋼琴的時候,我媽就在旁邊拿著小教鞭看著,我彈錯一次,打一下手板,再彈錯再打,再錯了她一生氣,就得哪兒‘抽’哪兒,打完還不讓我哭,我這一身的鋼筋鐵骨就是那時候練出來的,後來老師都說我悟‘性’高,學東西快,你說我媽天天大刑伺候著,我悟‘性’敢不高嗎?”
董言言聽到這裡,不自覺地腦補出一副畫面:眼淚汪汪的小家宣,站在鋼琴跟前,眨著烏黑烏黑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伸出小手,小教鞭毫不留情地‘抽’在胖乎乎白嫩嫩的小手上。。。太殘暴了
任家宣見她緊皺著眉頭,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於是就逗她,“我想想啊,那小教鞭放哪兒了,你學不好,我也‘抽’你。”
董言言一聽這話,跟觸電一下跳起來了,“不許找不許找我學得‘挺’好的”
“好了好了別蹦了我又不打你。”任家宣抱著她‘亂’跳的雙‘腿’,溫柔地笑道。
董言言低頭愛憐地‘摸’‘摸’他的頭髮,“原來你學鋼琴的時候,也‘挺’辛苦的。”
“比黃連還苦。不說了,說多了都是眼淚。”任家宣抱著她,黏黏膩膩地說,“你這麼嬌弱的小姑娘,體罰不適合你,這樣,如果你再答錯一次,就脫一件衣服,等你衣服脫得差不多的時候,我們就可以休息了”
“你這叫變相體罰”董言言從他的懷裡掙出來,他站起來一把摟住她,另一隻手伸到她背後摁了一下琴鍵,“猜猜錯了我幫你脫衣服~~~”
“哆”董言言毫不猶豫地說。
“這回‘蒙’對了哈。”任家宣笑道,接著又摁了兩下琴鍵。
“唻發。”
任家宣有些驚異地看了她一眼,連著又摁了幾次,每次董言言都答對了。
這下他不淡定了,挑起她的下巴,斜睨著她冷笑,“好啊,剛才故意答錯逗我呢是吧?這次怎麼全答對了?”
董言言眨眨眼睛,頑皮地笑道,“想聽實話嗎?因為我剛才想輸,輸了你就會吃糖,你吃了糖,嘴‘唇’會變得甜甜的。”她說著踮起腳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嘴‘唇’,如此明顯的**,任家宣當然明白,他毫不猶豫地把她摁到鋼琴上一頓狂‘吻’,身下的那架無辜的鋼琴沒有節奏地一頓狂響。
董言言當然不會告訴他,其實自己在市圖學的那兩節課,老師一直在教識譜來著,而且反反覆覆練的就是這幾個音,練聽音當然用的是鋼琴而不是電子琴。她也不會告訴他,她耍的這些小詭計,只是為了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逝的那一絲驚‘豔’。他常常把她想得太完美了,而她不想讓他總失望。
只是他解她衣服的時候,她還是果斷地拒絕了,反而是他的襯衫釦子被她不小心扯開了兩粒,她一臉無辜地抓著他的衣襟,盯著他的‘胸’口,用還未平復的聲音輕喘著低喃,“你的身材不錯嗨。”想想又黯然了,做好‘女’孩真難,她這麼滿腦袋胡思‘亂’想著推開他,自顧自地到廚房的冰箱裡找飲料喝去了。
任家宣歪著頭看著她就這麼擰著小蠻腰出去了,差點兒沒把銀牙咬碎。
“家宣,你喝冰的還是不冰的?”董言言拿著兩罐飲料過來,任家宣隨便接過一瓶,開啟拉環,猛灌了兩口,然後摟著她回到客廳,開啟電視機,接上游戲機。
“坦克大戰,會不會?”他回頭問她。
董言言的眼睛唰地亮了,“會呀會呀我好久沒玩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