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沒提欠債的事情,反而是他自己提出來。
麻痺的,嘴賤是吧。
馬勻就不明白了,今兒沈度這是怎麼了?
“不不,我不是催債,是想讓你幫忙的。”
刁老闆急忙擺擺手否認,態度很誠懇。
“這些天來老劉三番五次找我問話,弄得我心慌慌,什麼事也幹不成。你說我一個連殺小雞的膽量都沒有,哪裡敢殺人?可是,不管我怎樣解釋,老劉就是不信,似乎認定我就是兇手。殺人啊,這是多大的罪?我真的不敢殺人啊......”
沈度心裡有數,就知道是這種結果!
這種事情,誰攤上誰草雞。
問題還在於,這不是小偷小摸,而是兇殺大案,犯了就是死罪!
丫的,刁德才一個小百姓,那還不被嚇死啊。
沈度笑了笑,說:“其實也怨不得老劉,這事兒要怨你,那天在場的人不少,唯有你最兇,看上去的確像殺人犯。你說老劉不懷疑你,還能懷疑誰?”
回想起當時的情形,刁德才很尷尬。
“咳咳,我也是一時心急,口不擇言......”
現在刁德才後悔了。
沈度點醒此事,他也想明白了,這是自己主動送上的把柄。
怨誰?
只能怨自己傻了吧唧的。
沈度看了一眼拘謹的刁德才,答應他可以,卻也不能太容易,要把話說透。
“這事兒有點麻煩,破案是老劉的本職工作,這件案子一天不破,老劉就必須盯緊了,否則,對他個人也有影響。對他們來說,破案率是一個硬指標。這事兒有點麻煩,刁老闆要有思想準備。”
喔靠,本來人家心裡夠緊張的了,你丫的還要加碼。
咳咳,老刁受得了嗎?
“這個我明白,明白......”
嘴上是這麼說,刁德才心裡可不這麼想。
殺人沒殺人,刁德才自己知道。
對他來說這可是無妄之災,你那事兒與老子真的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幫著說一說,我真的沒有害你的意思呀。”
沒辦法,這事兒只有沈度能幫上忙。
“這個嘛......我以為你是來催債的吶......”
沈度這是要拿捏一下,總不能隨口答應吧。
刁德才哪裡還敢催債,急忙擺手說:“那些債務好說,不急,不著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