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簡單的開了一下遮蔽器,徐言時和易謹來時我們已經都過身了,根本沒有發現他們上裝有什麼跟蹤裝置,馬科先生,你是不是太草木皆兵了?”
“任何訊號外傳,都會讓別人發現我們在這裡。”
馬科以前好歹是當警官的人,這一點東西在國外他無比熟知。
“你知不知道剛才你坐了什麼,你的一舉一動都有可能讓我們陷入被動之中你知道嗎?”馬科寒聲說道。
“沒有這麼嚴重吧?”
外面極為吵鬧,倒是讓易謹聽了個清楚明白。
她在腦中迅速的飛轉。
徐言時的身體等不了這麼長的時間,她得儘快離開。
可外面的人都藏有能一擊斃命的武器,易謹不能這麼輕易有舉動。
沈黎一直髮出嗚嗚的聲音,側著臉看她,眼睛都充血了,看上去極為滲人。
只可惜,易謹根本不看他,思忖半天,還未開口外面的馬科就已經先行說話。
“易謹你不用再藏了,如果你願意和我一起離開這裡,我可以不殺你。”
“你們想看著沈黎死嗎?”易謹露出了一條縫,將沈黎推到了他們的面前,她的手中捏著一個尖銳的木棍,抵在沈黎的脖間。
眾人直直的把槍指向易謹。
“你不會殺人的,你要是殺了人,就要坐牢,易謹,你一個醫生,就算你打人再狠,也不可能殺人的。”馬科堅定的說道。
那極為認定的目光,彷彿是認準易謹是怎樣的人一樣。
後者冷笑,拿著木棍的手毫不猶豫的刺向沈黎的肩膀。
沈黎疼的呻.吟了一聲,臉色發白,遍佈血絲的雙眼往外突出,忍痛忍到額頭的青筋都泛起了。
在場的其他人,看著易謹的動手,氣氛有一瞬間的凝滯,只有越下越大的雨,不斷的落在站在外面的人身上。
將木棍往裡一按,沈黎悶哼,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疼的他直想抽搐。
易謹遍佈寒霜,“沈黎企圖殺害徐言時,我難道還要留著他的性命過年?”
“要麼把遮蔽器開啟,就此逃走,我絕不會追,要麼,我就殺了他,然後與你們同歸於盡。”
她渾身上下都充斥著血色的冷翳,令人膽寒的聲音,彷彿融入雨中化為入骨的寒氣,噼裡啪啦的砸在眾人的身上。
這些人明白,易謹沒有和他們開玩笑,她真的想這麼做。
“你以為你自己一個人能打得過我們這麼多人?”馬科被她的視線所震懾得後背發涼,強撐著說道。
“你們儘可試試。”
兩者僵持不下。
馬科盯著肩膀血汩汩的沈黎,他實在是不耐疼,就這麼一點小傷,讓他疼到幾乎要昏厥過去,看上去狀態十分的不好。
現在的易謹難道是因為徐言時的死而感到傷心欲絕,所以才決定和他們進行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