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沒人知道那是我做的。”
“那個外國警察不知道?那個什麼勞什子心理醫生不知道?”
常野沉默下來。
“他們既然能與你合作,就能賣掉你,仔細小心些用心看!”
柺杖狠狠的在大理石鋪就的地板上敲打,彷彿是想敲打在常野的心上一樣。
“你現在唯一要著眼的地方就是完完整整的把聞人基金收購,不要出現任何意外。”
這是常老太太在離開時留給常野的最後一句話。
在場的人除了老太太之外,就只有常野和一個老管家,聽著常老太太的訓誡,二人噤若寒蟬,一言不發的看著地面。
直到常老太太離開,他們這才抬起頭,面面相覷,又沉默的挪開目光。
“小少爺還是先把手頭上的事情解決了吧。”
老管家低聲說。
常野沒有說話,從常家離開。
常老太太的話他自然是明白其中道理的,可明白歸明白,但做不做確是另外一回事。
徐言時已經被他們抓了,這個仇已經結下,自然不可能還有轉圜的餘地,是一將功成,還是功敗垂成,只有到真正到結果的時候才能知道。
他拿起手機,給人打電話。
“徐言時呢?”他的聲音裡泛著一股涼意。
“被我們關著呢,怎麼了?”
“儘快把他給弄死,不要讓他活著出現在外面,知道嗎?”
“一會兒沈黎就過來了,他會親手把徐言時給解決,你放心就好。”
沈黎也過去了?
常野垂下眼,最後沒再說什麼,直接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雲城和南城交界的某地。
沈黎姍姍來遲,走進一個簡陋的小屋。
這裡裡一層外一層的被包圍,周邊又用了遮蔽系統,任何訊號都傳送不出去。
他看著旁邊的馬科,含笑的說道,“辛苦你了。”
“你怎麼才來?”馬科臉色有些不好看,“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你每浪費一分鐘,都是對我們生命的威脅。”
沈黎的視線看向裡面昏倒在地的某人,抬起腿往那邊走,慢條斯理,“別這麼著急嘛,他總歸是會死的,不過是什麼時候死的問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