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該問你麼?”易謹不緊不慢的開口,“說些似是而非的話,做些惹人遐想的動作,故作可憐的引我憐惜,不都是你?”
徐言時的手握緊,心跳加速的厲害。
“撩完就跑的,不也是你?”
一退再退,可易謹卻愈發的壓過來,步步緊逼,逼得他壓著沙發的扶手,下巴上手卻不曾放開。
徐言時喉嚨失了聲。
耳旁是水煮沸的沸騰聲,還有她淺淺的呼吸聲,夾雜著酒味。
他的眼神泛起迷離,眼尾發紅的厲害。
呼吸都變重了許多。
易謹看著他逐漸變化的模樣,眼底愈發的幽暗。
“怎麼不回答?”她一說話,呼吸便吐在他的唇上,緊逼著他,非要徐言時給她一個解釋。
徐言時努力想仰起頭,可易謹卻不放過他,鬆開他的下巴,禁錮住他的脖頸。
“你想作何?”捏在他的後頸處,徐言時瞬間就如被拎住性命的脈喉的貓,再也不敢動。
“將軍……”徐言時有些受不住,大腦混沌的厲害,有點怕易謹這會和他的秋後算賬。
顫著音,服軟的喊,“我不問了,放過我罷。”
易謹輕嗤,“又想跑?”
徐言時:“嗯……”
從喉間溢位的聲音,軟的不像話。
易謹頓時無話。
她從徐言時身上抽離。
漸遠的逼迫感,讓徐言時得以自由,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易謹閉上眼睛,自己內心的躁動難以平復,語氣有些冷,“去休息。”
徐言時不敢再招惹易謹,頭也不回的跑向臥室。
客廳裡瞬間就只剩下易謹一個人。
窗簾沒有被拉著,銀白的月光給她披上一層溫和的光。
她倚著靠背,周邊卻不停的有冷松味圍繞。
難免煩躁的輕嘖,把領口禁錮的扣子解開,涼意沾上鎖骨,易謹嚐嚐的舒了一口氣。
過了好一會兒,沸騰的水終於不再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易謹沒什麼情緒的睜開眼。
視線落在緊閉的臥室門上。
唇角扯了扯。
不知死活的書生。
膽子小還敢送上來質問。
當真不怕她把他吃幹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