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了?”
媒體人將公務包中的東西拿出來,交到徐言時的面前。
接過東西,一目三行的看著上面寫的東西。
徐言時氣笑了。
這個易父,是真想把易謹給往死裡面整啊。
媒體人緩聲說道,“小徐總,這個易先生,對易小姐惡意是不是有些大?”
徐言時頷首,卻聽媒體人繼續說道,“如果這個資料流出去一定會對易小姐產生極大的影響。”
“現在看上去,易先生只認易墨,半點都不把易小姐當做他的女兒。”
聽著媒體人的話,徐言時的眼底劃過一絲疑惑。
尚且說虎毒不食子,為什麼這個易父和易母,卻把易謹當做仇人一般?
“難不成易謹小姐不是他的女兒?”
“阿謹和易墨有五分像。”徐言時淡聲說道。
易謹和易墨是龍鳳胎無疑,易墨這麼受寵,反而是易謹被易父易母置於死地。
徐言時往後仰了仰,這其中又有什麼聯絡?
媒體人也想不通,小聲嘟囔道,“難不成他們倆都不是易先生的孩子?”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徐言時側頭看他。
徐言時心思千迴百轉,最後將疑惑按捺下去,“不說這個。”
“既然這個易父不想阿謹好好的,那就不必放過他了。”
徐言時低聲吩咐了他幾句,媒體人點點頭,“我這就去。”
看著媒體人離開,徐言時垂眸看著桌面上的紙張,愈發覺得礙眼。
把它們放入紙張粉碎機中,眨眼間,幾張紙就變成了碎片。
徐言時喊人進來。
“我需要你們去查幾件事情。”徐言時看著眼前的人。
“小徐總您說。”
“去找易謹以前的那個父母,把他們的血液或是毛髮帶來。”
“去查查他們二十多年前是幹什麼的。”
二十多年前?
不好查啊。
“能查麼?”徐言時看著他們,笑著說。
幾個下屬立刻回答,“能!”
“辛苦了。”他含笑的點點頭,“希望你們能儘快把查到的東西放到我的桌子上。”
幾位下屬擦了一把冷汗,頭點如小雞啄米。
……
易奶奶做完手術後,身體就一直處於虛弱的狀態,在醫院養了半個月,才勉強出院。
易謹和她說了要一起去首都的事情。
“我們去了首都住哪?”易奶奶被易謹按著身子,緩緩的說道。
“您住療養院,我在外面租個房子,等人才回流計劃的津貼下來,我們在首都也買房子,您恢復好了,就能住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