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時想起了這些事情,沒事。”
和徐老爺子說了一會兒話,徐言時才將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臨到晚上,徐臣給徐母打電話時,徐言時趁機又問了一些事情。
他總算是對以前那些恩怨,瞭解了個大概。
他對聞人涿妻子的死和易謹的真正身份始終無法釋懷,這裡面肯定還有其他的隱情沒有被他發現。
如果能解開這個謎題,或許他就能找找到聞人基金被收購的真正原因。
……
易謹值完夜班,回家睡了四個小時,便起床去練了車,這種實操性的科目,對易謹來說十分的簡單,教練告訴了她科目二考試的重點,易謹便輕而易舉的上手。
練了十三天左右,科目二所有考試跑下來,幾乎沒有任何差錯。
教練給她安排了考試時間,也是下週二。
易謹白班夜班顛倒著來,漸漸的習慣了工作上面的忙碌,時間過得倒也快,日子匆匆,很快就到了六月中旬。
徐言時在奉城忙,如今已經二十多天了,他還沒過來。
易謹也沒催促他,專注把自己的駕照先考下來。
而易奶奶,她的康復訓練也已經快走完三個療程了,效果顯著,走路什麼的已經有了明顯的改善。
她在療養院也認識了一些朋友,每天約著好友繞著湖濱遊玩,看看花,看看魚,日子過的也到舒坦。
不過每次易謹過來看她的時候,易奶奶總會問她自己什麼時候走。
她還是想回雲城。
“現在您的身體還在恢復的階段,而桃源縣那邊的工程也沒有完全竣工……之前我給您看的照片您忘了?”
易謹扶著她在附近散步。
易奶奶的視線看向不遠處飛走的鶴,拄著柺杖,說道,“我現在已經好很多了,在這待著也是浪費錢。”
“我的錢多,不怕您浪費。”易謹說道,“您回去了,下次見面就得是過年了。”
這小丫頭還敢威脅她,易奶奶氣的直瞪她。
易謹只當沒看到她的視線,淡定的帶著她往前走。
“好生養病,等你全好了,我送您回去也沒有後顧之憂。”
易奶奶只得點頭。
和易奶奶一起吃了午飯,易謹沒有回家,去了程家。
從她來到首都之後,還沒去過程家,前段時間被程易遠發現她在首都,便耳提面命的讓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