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這邊的學習勁頭,要比在奉城大學更充沛。
易謹和燕教授打電話時,告訴他自己已經開始大四大五的學習,會在一年內寫出畢業論文,至於實習,只能等她結束完這邊的學業之後回去才能進行。
她們臨床有規定,想要拿到畢業證書和考醫師執照,必須要進行一年的實習,這些都是必不可少。
燕教授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只點頭。
正式開學後,易謹跟隨老師上了幾節課,發現他們講的東西自己已經在國內學過了,易謹拿著燕教授和胡雪然給她的推薦信,找了幾位教授。
最後,她確定了兩位教授。
這兩位教授,一位是在基因工程領域有很大突破的教授,一位是臨床醫學的教授,這位教授在實操上面極為厲害,年輕時曾做過許多拯救人類性命的手術,他在看過易謹的操作之後,便允許她去他的課上聽課。
易謹將自己的時間重新定製,規劃好每天要做的事情,日子逐漸走向正軌。
徐言時每天只有在每天早上,和每天睡覺前才能和易謹打上電話。
時差的差異,讓他很難每天都能和易謹交流,留給他們的時間只有那麼一點點。
徐言時原本以為和易謹分開會很難熬,可是真正分開一個月後,他開始漸漸習慣了易謹不在身邊的感覺。
他可以把公寓那邊的鑰匙丟開,每次去公寓只看易奶奶,他故意不去他和易謹常去的那家餐廳,不去她們學校,不去研究所,那樣就可以極大程度的減少他對易謹的想念。
這些都是他故意為之後能夠做到的極致。
可等他獨獨坐在房間裡,思念就會悄然而至,毫無徵兆的侵佔他所有的思緒,對易謹的想念幾乎在他每個念頭裡活躍。
想她。
想到抓心撓肺的那種想。
現在公司沒有那麼多的事情,不需要徐言時每天坐鎮,他索性帶著易奶奶去了首都玩。
易奶奶在家也沒事,被徐言時請求,最後也無奈,只能陪他一起去了首都。
徐老爺子知道易奶奶的丈夫是先烈,對她很是尊重,二人說話總會說起以前那個年代,徐言時就坐他們身邊聽,情緒還算穩定。
他們一起去了故宮,正逢開學,故宮的人並不多,徐言時帶著徐老爺子和易奶奶隨便在故宮內逛,給他們拍了很多照片。
他緩緩的將這些照片發給易謹。
現在易謹那邊真是深夜,徐言時發過去之後,便將手機收了起來,繼續往下走。
這一個月以來,易謹每天督促他跑步,徐言時的身體狀況還是有些好轉,也不至於走兩步就發喘。
陪著老爺子和易奶奶逛了一圈的故宮,回去時都沒感覺有多少累的感覺。
徐言時不由得想易謹讓他鍛鍊身體其實還是有些用的。
如果他就這麼鍛鍊下去,日後他是不是也能在上頭?
徐言時想了半天,最後把自己弄了個面紅耳熱,有些不好意思的帶上口罩。
易謹早上醒過來,便看到徐言時給她發的照片。
看到裡面出現易奶奶的身影,她便給徐言時打去了電話。
她起得早,給徐言時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在和徐老爺子還有易奶奶一起吃晚餐。
得知是易謹的電話,兩個老人家不由得多了幾分興趣。
“阿謹,我正在和爺爺還有奶奶在一起吃晚飯。”徐言時對易謹說道。
易謹坐在書桌前,“我看到照片了。”
“小謹?”
“奶奶,我在。”
“你在國外還好不?”
“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