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謹,別對景臻兇!”
得到回聲,景臻得意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苦死了。”
易謹衝景臻冷笑,“苦死你活該。”
“你和誰學的茶?能泡的這麼難喝,茶道不太行啊。”
“我男朋友,你有意見嗎?”
景臻:“?”
“你有男朋友嗎?”
景臻:“。”
“喝完把杯子刷乾淨。”易謹站起來,雙手環胸,睥睨的看著她,“苦你也得給我嚥下去。”
景臻:草。
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晚上吃完飯,景臻厚臉皮的在易謹家裡住了下來。
家中四個房間,景臻不睡次臥,非要和易謹擠一個房間,打地鋪也不肯走。
易奶奶和蘇之謠盯著她,易謹攆都攆不動。
只能任由景臻在自己房中打地鋪。
“易謹,你能不能行啊,成天就穿這些灰撲撲的衣服,一點女人味都沒有。”景臻參觀了一下她的衣帽間,裡面的衣服很少,連她的一半都沒有。
易謹翻出上次給她穿的那套睡衣,扔她臉上,“去次臥洗澡。”
輕嘖一聲,景臻抱著衣服走了。
易謹走到陽臺,給徐言時打了一個電話。
打通了,沒人接。
她看了看時間,才九點多。
睡了?
易謹沒在意,把手機收起來,自己去洗澡。
……
首都。
徐言時蒼白著臉,身上好幾處被紮了針,中醫輕捻銀針,手法與之前不同。
相對的,疼痛的感覺也很不同。
他隱忍著,白玉般的手背上都泛起了青筋,嘴唇被緊咬著,才沒有把疼痛的嗚咽洩露出來,臉側的頭髮都被汗水打溼了,形成一縷一縷的狀態,因為疼到顫抖而不停的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