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睛,迫使自己睡著。
……
晚上,奉城市中心的高層公寓。
景臻洗了一個澡,穿著吊帶裙,坐在落地窗旁邊的懶人沙發上,手中是沒拆的煙,有一下沒一下的轉著。
門被開啟,她撇過去,是明毅回來了。
“開回來了?”她將把玩著煙盒。
“嗯。”明毅將車鑰匙放在桌面,淡聲道,“下次讓司機去開。”
“怎麼?”景臻翹著二郎腿,一雙玉腿疊在一起,扯著唇,漫不經心的看他,“明大狀時間緊迫到給老婆開個車都不願意?”
明毅走到她面前,“去醫院幹什麼?”
“猜猜這是什麼?”景臻抬起手中的東西,在他眼前晃了晃。
“說不定是孕檢報告?”
沒什麼動靜的明毅頓時看向她。
見狀,景臻頓覺無趣,把診斷書塞進自己的包裡,“體檢而已。”
“我最近身體不舒服,事務所不去了。”
“你手裡的案子呢?”明毅皺著眉頭,“感冒發燒?吃些藥就好了,你不要鬧脾氣。”
“案子給別人做,不關你的事。”景臻冷聲說,“我鬧什麼了?”
明毅一副不想和她吵的模樣,拉了拉自己的領帶,“隨便你。”
說罷,他抬腳離開。
“你去哪?”
“律師所。”
門被陡然關閉。
房子重歸平靜,景臻眼眸猩紅,瞪著緊閉的房門半晌,狠狠的轉過頭,把臉上的淚擦的乾乾淨淨。
接著,她平靜的拿起手機,陸續把自己手中的東西交給別人做。
……
實驗室,談雲天看著易謹一下又一下的捏著自己的眉頭,彷彿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往她身邊走進了一些。
“身體不舒服?”
“不是。”看到來人,她松下手,簡潔的回答。
“那你皺著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對我們有什麼意見。”
她嘆氣,“真沒有。”
“那你在幹什麼?”談雲天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模樣。
易謹:……
她總不能說,今天早上醒時,就看到她男朋友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說他夜裡夢到她不要他跑了。
加上喝酒,易謹的頭就有些疼。
“老師,你那邊實驗的時間到了。”易謹略過談雲天,看向他身後,轉移話題道。
談雲天關注實驗總比關注易謹的事情多,聽到她的話,立刻就轉移了視線,朝自己的實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