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謹沒什麼興趣,卻見徐言時有些躍躍欲試。
二人便交了錢,穿上一次性的鞋套,走上玻璃走道。
在旁邊看著,其實並沒有多可怕。
可是當人真正走上去,徐言時才發現這玻璃透明的厲害。
他抓緊易謹的手,耳邊是呼嘯的風聲,刮在身上,甚至有些冷。
徐言時聲音發顫,“阿謹。”
“你不是想玩?”易謹平靜的問他。
“有些高。”
眼底帶著些許懼意,被易謹看得一清二楚。
她總算是破冰,笑了一聲。
抬手抱緊他的腰,“就這還怕。”
她的手搭在徐言時的腰上,步伐極穩,走到了對面。
望著易謹眼底陰霾少了許多,徐言時才露出淺笑。
要是能讓她開心,賣個弱,也並非不可以。
走了許久,徐言時有些困了。
他們去了這次露營的地方。
來到這裡的有不少天文愛好者,早就安營紮寨,和朋友聊天,等待著夜幕降臨。
保鏢早就把他們的帳篷給搭好了,徐言時看到保鏢指的方向,便帶著易謹走過去。
“我先進去換衣服。”徐言時對易謹說。
“去吧。”
二人輪流進去換了衣服,徐言時在外頭坐著,困得捂著嘴打哈欠。
她出來便看到徐言時因為犯困而導致眼角溢位生理淚水。
走到他面前,易謹拍拍他的肩膀,“去休息。”
“我想和你一起等日落。”
這會兒已經四點多了,再過幾個小時,就能看日落。
“等日落我喊你。”
徐言時固執的搖頭。
“行。”易謹被他氣笑了,“那你便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