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謹想了想,她這個月還沒休息,便給談雲天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自己明天后天休息。
研究所工作彈性比較大,一個月八天的休息時間,沒有固定在星期六星期天,由他們自己決定。
當然,他們如果課題緊,時間重,也可以把休息時間攢起來,月底休。
談雲天同意了她的休息。
聽到裡面同意的聲音,徐言時的笑頓時奪目起來。
“那明天去佛頂山。”
“好。”
翌日。
二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
易謹背了個包,裡面裝了一些東西,一出門就看到了徐言時。
他幾乎兩手空空。
抬手想把易謹的書包給拿過來,卻被易謹拒絕。
她淡定的說道,“儲存些體力。”
徐言時:……
算了,今天出去玩,不和她鬧彆扭。
二人上了車。
“我準備瞭望遠鏡,晚上能把流星雨看的很清楚。”徐言時對易謹說,面上笑意清淺,宛如獻寶一樣的對易謹說。
“準備的這麼齊全?”易謹將他的手握進自己的手中,不緊不慢的把玩。
素手指尖劃過他的手心,徐言時任憑她的動作,含笑道“嗯,新聞上說,這次流星雨很大,我想我們能看的真切一些。”
二人閒聊著,昨天晚上徐言時沒怎麼睡好,二人沒說一會兒,他就倚著靠背睡了過去。
見狀,易謹便沒打擾他,讓她好好休息。
一路走得平穩,偶爾碰到減速帶,徐言時的頭左右搖擺的厲害。
最後他的頭歪在易謹的肩膀上,睡的倒是挺安穩。
易謹側頭看他好一會兒,扭過頭,自己也閉上眼睛假寐。
大約一個多小時,他們就到了佛頂山的山腳。
佛頂山巍峨,現在正值暑假,來往遊客不少。
他們到地方,已經是上午九點。
陽光多少有些刺眼。
徐言時極有先見之明的開啟了一個大大的,黑色的遮陽傘。
頭頂沒了太陽,熱度自然沒有那些在陽光下暴曬的人高。
“熱麼?”徐言時遞給她幾包溼巾紙。
易謹把它們放進兜裡,“還好。”
她身體溫度本就偏高,在太陽下曬只會感到更熱,易謹沒什麼表情,可溫度卻讓她的面上多了幾分緋紅。
讓徐言時側頭看了好幾眼。
反觀他,渾身清爽,連汗珠都沒有,手摸起來還是涼涼的。
“望遠鏡呢?”
“有人幫我們拿上去,我們直接上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