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家對面的房子就很好。”易謹託著腮幫子,漫不經心的說。
她的話頓時把徐言時嗆住了,放下水瓶,捂住嘴狠狠的咳嗽了好幾下,刺激的眼都紅了。
拍了拍他的後背,“急什麼?不想讓我住你隔壁?”
好不容易,徐言時緩過來,深吸了一口氣,清雋的臉上掛著薄紅,“您是認真的麼?”
“不然?”
他吞吞吐吐的半天,最後說,“可,可以。”
“我和那個小區的人認識,要不我幫您問?”徐言時閃爍其詞的說。
以為他因為剛才被嗆住還沒緩過來,易謹也沒在意他的舉動,點點頭,找出自己那張被打了八百萬的卡給徐言時,“他們要多少錢,這裡面都有。”
望著這個,徐言時一時有些不解。
“俞家打官司輸時,賠給我的錢。”
徐言時這才想起來,宣判的結果,俞家賠了易謹一千萬。
“這錢多了。”徐言時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
他住的那個小區,一千萬只夠買一個高層的九十平。
不過這個徐言時不打算告訴已經能,他仗著易謹不知道那個樓盤的要價,忽悠道,“一百萬就夠了。”
“你不是幫我理財?”
“剩下的你看著辦。”
她對錢並不執著。
之前是窮的太狠,她一心只想搞錢,現在手上逐漸寬裕起來,易謹就沒了那個非要盯著錢賺的情緒。
她更想把自己心裡想做的事情做好,完成一個目標,救人從困難之中出來。
也不知道為什麼,徐言時把她的卡收下來,冷靜的摸了一下自己的發熱的耳朵,放穩聲線,“那我就幫您打理。”
徐言時中午陪她看了一會兒書,等她要上課時,這才離開。
他想每天看到易謹,但很快,徐言時就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易謹有自己的學業,她在努力的成為一個很棒的醫生。
徐言時也想幫她的忙,而不是拖她的後腿。
把易謹放了全身身價的卡查了一番,徐言時發現裡面有九百萬。
大抵是景臻抽取的酬勞,九百萬落入易謹的手中,其實也不少了。
他找人去聯絡了自己住的那個小區的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