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碎的嗚咽從貼切的口中溢位來。
正在興頭上的易謹一頓,她鬆開了些許。
徐言時頓時覺得有充足的口氣,呼吸得不由得重了一些。
易謹順著他的背,將他唇角的瑩潤擦掉,調笑的說,“受不了了?”
回應她的是含水的鳳眸,多了幾分羞怪。
易謹喉間緊了緊,低頭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小聲道,“不是說嘴裡是苦的?”
“我怎麼嘗著挺甜的?”
“您誠心打趣我不是?”
“沒有。”
易謹漫不經心的笑著,半點不承認自己的壞心思。
她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他的頭髮,問,“還苦麼?”
徐言時:……
“不苦了。”他連聲說。
“行。”易謹離他更近了,鼻尖輕碰他的臉,遊離的曖昧氣息不停的漲滿整個病房。
易謹的手在他眼尾發紅的地方輕輕摩擦,充斥著誘惑的聲音響起,“再讓我嚐嚐有多甜。”
她的動作,正如在徐言時夢中出現的那樣,溫柔,有力。
一下一下的輕啄,後又不滿足於此,非要和他糾纏,品嚐更多的味道。
徐言時沉淪在這種快感之中,仰著頭被迫承受。
他太喜歡抱著易謹親吻的這種感覺,這讓他如墮雲端,思緒飄然,大腦發漲。
一切結束之後,徐言時發顫著躺在床上,使不出半點力氣。
不知道易謹什麼時候走的。
他只知道易謹臨走之前,在他嘴上咬了一口,讓他早點睡。
大半夜,徐言時起來洗了兩次澡,這才勉強如睡。
易謹回去的有些晚,踩著點進了宿舍。
“易謹,你今天去哪了啊,一天都沒見你。”童樂看易謹從外面回來,便問道。
“有事。”易謹換了拖鞋,將外套搭在椅子上面。
“你的嘴怎麼那麼紅?”田音好奇的問,“去吃火鍋了嗎?”
田音在她身邊繞了一圈,又沒有聞到火鍋的味道。
易謹散漫的笑了一聲,問田音,“上次給我的糖,哪買的?”
“啊?”田音有些奇怪,不過也回答,“就咱們宿舍樓下的小超市買的。”
“謝了。”
“我怎麼感覺你今天這麼開心?”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易謹拉了拉上床的鐵架,笑了一下,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