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謹一生光明磊落,坦坦蕩蕩,從未有過尷尬和窘迫。
但此刻,她強撐著自己最後一絲句倔強,生無可戀的望著某處。
“去地下拳場打比賽?”
她被人帶出來,徐戈坐在那,聲音微揚。
易謹:……
“沒有。”她淡聲道。
“那你去地下拳場幹什麼?賭博?”
易謹:……
她只當沒聽見徐戈的話,面無表情,不再開口。
徐戈看了一眼旁邊的警察。
低聲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易小姐,你怎麼找到的那個地方?”看著人離開,徐戈問易謹。
易謹閉上眼睛,一副‘我不想理你’的模樣。
“今天阿言出去,是和你在一起吧?”
“和他無關。”
“我當然知道和他無關。”這次徐戈終於是佔了上風,“但這事也不好不告訴他。”
太陽穴突突直跳。
徐戈還想逼她一把,剛才出去的人就又回來了。
接著,便衝他搖搖頭。
徐戈遲疑半晌。
“確實沒有她的名字。”
“而且今天還有人報案,抓了好幾個歹徒,協助幫忙的人,也是她。”
徐戈:???
一言難盡的看著拒不合作,不說話不理人的易謹,徐戈衝她擺擺手,“你先走吧。”
易謹從警局又出來了。
天空還在飄雪。
易謹看了半晌,最後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
……
解決完警局的事情,徐戈回了家。
“你怎麼這麼急匆匆的?”徐戈的妻子問他。
“我有事找一下阿言,你先睡吧,一會兒回來。”
“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阿言早就睡了。”徐戈的妻子說道。
徐言時睡覺的時間十分固定,基本上都是這個時候睡覺。
徐戈腳步一頓,看了一眼時間,最後只好坐下來。
第二天一早。
徐戈起來後準備吃早餐。
徐言時也在。
他便趁這個機會把昨天發生的事情對徐言時說了一遍。
“阿瑾去地下拳場?”徐言時端著海鮮粥的手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