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墨看她從屋中走出來,抬腳想走過去,又有些膽怯的停下。
“姐。”他鼓起勇氣喊道。
易父易母仍舊看易謹不爽,她現在性子變得愈發驕傲,一副不把他們放在眼中的樣子,著實氣人。
“我出來不是與你們敘舊。”易謹平靜道,“大年初一,我也懶得與你們吵,若能坐下來好好孝敬奶奶,便坐下來,若要氣奶奶,就趕緊走。”
“易謹!誰給你這麼大的口氣說這種話?”易母拔高聲音。
“不然,你想讓我與你如何交流?”
“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還有一點當女兒的模樣嗎?”
易謹反諷,“你以為你們有為人父母的樣子?”
“夠了!”易墨見她們針尖對麥芒的模樣,猛然怒吼。
易謹冷淡的瞥他,神情寒涼,半點都沒有把他看在眼裡的意思。
她的視線讓易墨心如刀割,苦撐著對易父易母說,“她也是你們女兒,你們見面就吵她,這是什麼意思?”
“你是在質問我們嗎?”易母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易父對易墨道,“小墨,你可別忘了,是她害死了你爺爺,要不是她命硬剋死你爺爺,你爺爺也不會死。”
夫妻二人,對易謹仇視無比,彷彿對她和藹,下一個死的人就會是他們。
易謹冷眼旁觀他們像瘋狗一樣的叫囂。
“你確定不是癌症嗎?”易墨沉沉的問。
易父一噎。
“你爺爺身體那麼好,怎麼可能是癌症?”
他閃爍其詞。
“你再編一句給我聽聽!”
充滿怒氣的聲音傳來。
幾人望向正屋站著的老人。
她手裡拿了一根柺杖,便往易父身上抽,“我和小謹她爺爺最後悔的就是生了你們這麼一群白眼狼!”
“媽!”
“你別叫我媽!”易奶奶滿臉怒色,“一個一個的白眼狼,自私自利的小人,我怎麼生了你們這群畜生!”
易墨對眼圈突如其來的一幕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易奶奶雖然一向對易父易母不好,但從來沒說過這種重話。
“還看不懂?”冷淡的聲音在易墨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