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月和溫傑拒不認俞明的話,無人證罪證,俞明的話不成立。
景臻充分知道易謹的訴求,所以在最後的申訴中,要求判處俞明無期徒刑。
景臻的話一出,易謹便看到俞明面上露出的灰敗。
她平靜的挪開視線。
法院很少有當庭宣讀判決書的,但這次,法院的判決書沒有往下拖,當庭宣判。
俞明被判了十五年無期徒刑,同時要賠償易謹一千萬的費用。
這是景臻要的。
她下手向來不留餘地,能從對方的手中摳出多少東西,就摳出多少東西。
俞家人更慘。
俞成和他的父親被判了二十年以上的無期徒刑,大半生都要在監獄中度過了。
易謹從法院出來,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徐言時站在她身邊,問她,“您還好嗎?”
“很好。”
她未曾失言,把殺死易謹的人親手送進了監獄。
晴天朗朗,她希望易謹能投個好人家,無病無災,一生順遂。
“原來的易謹是個很好的姑娘。”她淺聲說,“逆流向上,向陽生長。”
“或許您和她會成為好友。”
“是。”
易謹道,“走吧。”
……
俞家的財產被封,所有錢都充公,賠償易謹的錢也從充公的裡面拿出來了。
易謹突入起來的有了一千萬的鉅款。
當然,景臻要從賠償中抽取百分之十的僱傭金。
易謹沒什麼所謂,景臻要多少她都可以給。
不過總會讓她吐出來。
收到匯款,景臻笑的和顏悅色。
“以後有什麼官司,都可以來找我。”
“有機會,會的。”易謹點頭,慢條斯理的說,“日後若有什麼疑難雜症,也可以找我。”
景臻:……
大可不必。
從景臻那邊回來,易謹便又去買了一些東西,有日常用品,也有一些衣服。
東西大多數是老人用的,易謹將它們通通打包起來。
翌日,易謹便準備離開奉城。
徐言時將她送到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