爍爍還是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但仍舊好奇的看向她。
小孩兒模樣長的精緻,倆大眼雙眼皮的,煞是可愛。
“小孩兒。”易謹衝他擺擺手。
還抱著父親腿的小傢伙猶豫半天,抬腳走了過去。
“阿姨好。”
“剛才誰救的你?”易謹蹲下來,問他。
“你。”小傢伙鼓著腮幫子,“謝謝你救爍爍。”
他掏了掏兜,最後抓出了一大把糖,肉痛的說,“爍爍請你吃。”
易謹從裡面撿了一個巧克力。
“謝禮我收下來了。”
抬手按了按他的腦袋,隨意的揉了揉。
漫不經心的對爍爍的父母道,“我救的是他,該道謝的也應當是他。”
“再見。”
易謹和徐言時走遠。
爍爍的父母看著易謹,有些感嘆,“這姑娘性格還挺好。”
“去查查吧,到底是爍爍的救命恩人,要是有什麼能幫上忙的,我們就幫一幫。”
女人對丈夫說。
“我知道。”
……
從園裡出來,徐言時笑問,“將軍只收一顆巧克力就是謝禮了?”
易謹瞥他,把巧克力遞到他面前,“你想要?”
徐言時心神一動,抬手想從她手心將巧克力拿過來。
卻見易謹快速收回去,慢條斯理的拆開包裝,將巧克力塞進了自己的口中。
醇厚的黑巧克力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微微蹙了眉,“有些苦。”
徐言時:……
灼熱的視線裡多了許多哀怨。
易謹視若無睹,“你不能吃。”
徐言時微微洩了氣。
“那家人看上去應該比較富裕,卡里給的錢也不會少。”徐言時緩緩道,“您現在不缺錢了,也就不收了?”
易謹微頓。
這讓她怎麼說?
打個官司錢都花光了,還欠了景臻二十萬。
她當然缺錢了。
“沒必要。”易謹揉了揉後脖頸,“知道他們二人是誰嗎?”
徐言時搖搖頭。
“國內醫學大拿。”易謹漫不經心的說,“專注研究細胞生物交叉。”
她前段時間拜讀他們二人的作品,從中知道不少的東西。
“建議你去拜訪他們。”易謹道,“他們現在研究方向和你過敏性休克有一定相關性,說不定能研究出藥品治你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