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打到半死的女孩兒。
“攝像頭是拍攝下來那段影片了。”
這事兒易謹本就佔理,警察做完筆錄之後,就差不多了。
警察沒讓她走,說起另外一件事。
“之前打你的那個人,我們已經具體可以確定是誰了,但對方有權有勢,你想怎麼解決?”
易謹平靜的看著他,“我想送他們進監獄。”
警察也知道她會這麼選擇。
那人把她打到身體多處骨折以及其他重傷,這已經嚴重構成了故意傷人罪,就易謹的傷勢而言,他最少判三年以上。
“現在缺動機和目擊證人。”
“我的證詞。”
“不夠。”
“廢車場的大爺。”
警察再次搖頭,嘆了一口氣,道,“你不知道,他在上個星期回家後舊病復發,死了。”
聞聲,易謹頓住,瞳孔緊縮。
“死了?”
“對。”
易謹的手握緊。
“他的兒子也在他死後沒多久就直接出國了,我們查過他兒子的國外賬戶,收到兩千萬的匯款,來源不明,這已經很能證明很多事情了。”
廢車場沒有攝像頭,唯一的目擊證人也死了。
對方把直接證據銷燬的乾乾淨淨,他們想無證詞定罪都沒有辦法。
易謹沉默下來。
“我明白了。”
“廢車場的大爺死有蹊蹺,你可以再等等,等法醫那邊做出屍檢報告,應該還會有新的證據出現。”
從警局出來,易謹的腦海裡不斷閃現警察說的話。
廢車場的大爺死了,死有蹊蹺。
拳頭緊握,易謹的額頭青筋暴起,極力忍耐著噴薄欲出的怒意。
這就是他有恃無恐的原因。
有人保護他,就演算法律也沒有辦法定他的罪。
她回到宿舍,把書包放在那,一言不發的去洗漱。
忘記拿校園卡,水溫冰涼。
把她所有怒意盡數澆滅。
渾身冰涼,冷到她理智回籠。
她睜開眼睛,神情冷靜。
那她就撕開保護的口子,讓他無處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