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
還能這樣?
他們看向徐言時,後者淺笑未變,甚至還頗為認同的點點頭,走到她身邊,問,“您看《勞動法》了?”
“嗯。”
其實她有關的法典都看過了。
節目組只得點點頭,忍痛道,“有,有加班費。”
易謹這才點頭。
儘快拍完,她還得回去上課。
他們收拾收拾準備吃飯。
易謹中午吃的有些少,這會兒也餓,悶不做聲的吃了不少。
等他們差不多都吃完了的時候,易墨他們這才趕到。
圍在火堆旁,他們之間的距離涇渭分明。
這邊是易謹,徐言時,柳青白父子,那邊是易墨,施柔,羅娉夫妻二人。
他們彼此互不打擾,甚至連個眼神交流都沒有。
節目組看的直頭大。
但也沒有辦法進行調和。
“調和什麼,為什麼要調和。”導演聽製片出主意要把他們之間的關係給緩和。
他當機立斷,“不調和,就這麼拍,他們最後能走成什麼樣,就走成什麼樣。”
最好打起來的那種。
就像之前易謹教訓易墨,要不是動手太狠,導演都想剪進去了。
可惜了,要真剪進去,肯定過不了審。
製片勸不動導演,只得作罷。
一夜無夢。
第二天,他們就要繼續趕路。
徐言時起來之後,狀態就有些不太好,一直在咳嗽。
易謹盯著他吃了藥,但好像不太管用。
醫護人員過去給他檢查。
疲勞過度引起高燒。
他可能拍不下去了。
“得出去到醫院具體檢查。”
他們最怕的就是徐言時發燒後引起併發症。
徐言時想說什麼,但止不住的咳嗽,咳嗽而牽起胸口猛烈的震動,本該蒼白的面容,也浮現病態的緋紅。
“送回去。”易謹打住他說話的語氣,沉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