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激盪,落在易謹的褲子上,水中有什麼東西瘋狂動著,激起更大的浪花。
很快,從水面浮起一層血水。
將樹枝抬起來,上面儼然插著一條垂死掙扎的魚。
把魚扔到岸上,易謹叮囑徐言時,“看好。”
說罷,她又如法炮製的再次將手中的樹枝拋下去。
彷彿是彈無虛發的戰神,易謹的樹枝兩次全中。
又撿了一些枯樹枝,易謹直接把火點上。
徐言時許久沒碰過這些生的東西,一時有些為難。
見他苦大仇深的模樣,易謹也沒說什麼,隨手把魚給拿過來。
用匕首刮掉魚鱗,開膛破肚,取出不能吃的內臟,節目組提供了一些已經殺菌過了的鐵條,她用鐵條穿過魚身,把它們架在火上烤。
徐言時深深的感到自己在野外生存的拖累,一句廢話也不多說,只幫易謹打下手。
望著在火上烤的魚,徐言時的肚子開始發出飢餓的訊號。
他不自覺的舔了舔唇角。
希望儘快能夠吃上將軍親自烤的烤魚。
山中的魚他們也不怎麼能夠叫得上來名字。
但足以肯定的是,這魚很好吃。
他飯量一向不多,而且他挺喜歡吃魚的,一般情況下都能吃半條,但這次卻把一條魚吃的乾乾淨淨。
甚至還在往她手上的那條魚上看。
易謹輕揚眉頭。
察覺到易謹的視線,徐言時耳朵上泛起一層薄紅,閃爍的目光從她的魚上挪開。
“沒吃飽?”易謹問。
他連連搖頭,“吃飽了。”
易謹沒說什麼,把魚從中間撕開,遞給他。
“吃吧。”易謹道,“還要趕路。”
他吃不飽就會拖累程序。
徐言時眼中帶起漣漪,水光盈盈,望著易謹淺聲道,“您會吃不飽。”
“我不餓。”
徐言時把魚接過來。
把魚分吃完,徐言時靠著後背的大石又睡了一會兒,這才繼續趕路。
他們的程序一向是落於其他人的。
下午的路程上,易謹她們沒走多久,就看到了大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