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時知道這是易謹讓他才會出現的結果,也沒有拆穿。
下完棋時間也就走到了八點。
她們宿舍有宵禁,回去晚的話可能會被扣分。
把她送到門口,徐母還在輕聲說,“過幾天的綜藝,我們家阿言就得多讓你照顧了。”
易謹回答,“應該的。”
徐年聽著這話總覺得不太對勁兒。
怎麼她照顧徐言時就是應該的了?
難不成?
他沒有細想。
徐言時親自送她回去。
“我家人他們總是有些緊張,今天的試探您別介意。”
在車上,徐言時充滿歉意的說。
他不是傻子,自然能看的出來從易謹一進門,徐母和徐戈她們就在不停的試探易謹。
到後面打牌的時候,徐戈就更加沒有掩飾了。
徐言時坐在旁邊看的真切。
易謹早在吃飯之前就已經掌控了全域性。
所有試探出來的結果,對於徐戈他們唯一的參考價值只有一個。
就是他們沒有辦法看透易謹。
反而是徐戈他們,在打牌時所暴露出來的性子,被易謹看了個透。
徐言時在心裡微嘆,他們根本不知道易將軍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物。
她十四歲遊學,走遍大江南北,十六歲便在易家軍建功立業,二十五歲掛帥親征,除了沙門府,以前的仗,她未有敗績。
徐戈雖然常在官場,但仍舊稚嫩。
易謹的心思豈能是他能說看透就看透的。
“你看出來了?”易謹沒什麼情緒,聲音淺淡。
徐言時輕輕點頭。
易謹閉上眼睛,靠著車座的靠背,“他們對你很好,作為家人,應當如此。”
至於試探和冒犯,易謹沒什麼感覺。
徐言時沒忍住,似有若無的視線又撇上她的臉。
拇指與食指輕輕摩擦,玉扳指蹭到肉。
他的喉結滾動,最後也沒做出什麼。
“要不您睡一會兒,您看上去很累。”
從徐家到學校還有很長一段路,易謹便應聲,“到了叫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