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師們沒有準備酒,只做了一些飲料。
徐言時喝的則是牛奶,飲料裡面放了一些他不能碰的蜂蜜。
易謹看著他喝牛奶,又看看自己和其他人一樣的飲料,一時有些若有所思。
用過飯後,徐戈和徐年又拉著易謹玩牌。
她沒碰過這些東西,但盛情難卻,也就坐下來和他們一起玩。
瞭解完規則之後,她才正式上手。
徐言時坐在易謹身邊,充當她的智囊。
“阿言一會兒可不能說話,老老實實看著就行,不然我們就沒法玩了。”徐年翹著二郎腿,警告徐言時。
後者沒有生氣,只輕笑,拉長聲音,“你怕了?”
徐戈慢條斯理的接道,“他和你玩牌就沒贏過,能不怕嗎?”
牌發完,易謹看著徐戈和徐年的拿牌手勢,然後照葫蘆畫瓢的也捏著牌。
她以前玩過骰子,也玩過葉子牌,但就沒玩過這種紙牌。
規則也不一樣。
易謹只能一邊打一邊摸索。
徐戈在和她打牌的時候也在觀察她。
人在賭博的時候,總會不經意露出自己的貪婪本性。
窮兇極惡的賭徒一旦沾染這些東西,就會敗露自己所有偽裝,展現出本我。
易謹的本我是什麼?
是否有潛在的劣性因子。
哪怕有一點,都不適合做徐言時的朋友。
易謹很快就找到了這個牌的玩法。
她連輸幾局之後,神情都沒有變化。
反而是徐年,喜笑顏開,“看來我這個萬年倒數的名頭可以換一換了。”
聞聲,徐戈也不由得勾笑,似乎是在贊同他的話。
徐言時目光卻落在易謹的身上。
她面不改色的看著徐戈的妻子發牌。
緊接著,他們之間的對弈就開始有所改變。
接下來,連續幾把,徐戈和徐年就沒有贏過。
他們輸的臉色都有些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