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柔很少來徐家,對徐家的人也都怕的很。
要不是施母讓她過來,她可不敢踏進這裡。
她拘謹的坐在那裡,想起施母對她說的話,一陣鬱悶。
客廳裡還好有施小寶嬉笑的天真童聲,不然施柔自己都能尷尬死了。
茶室,徐母語氣溫和,“到時候跟下面的人說一聲就可以,還得勞煩親家跑一趟。”
施母想自己把酒想入駐徐母連鎖商場旗下的旺鋪,藉以把利潤都攬進自己的兜裡,不好找其他人說,只能來找徐母。
“我這也是想借個由頭賺點零花。”施母比徐母小上許多,風韻猶存的面上浮現笑。
她是施父的第二任妻子,生了個施柔和小兒子,施父屬意施家的大兒子,也就是徐晨語的丈夫施拓。
平時他們之間井水不犯河水,但施拓可不管她花錢的事情。
最近施母想法子做投資和開店,想著想著就求到了徐母這裡。
來找徐母說事,也不過是說辭而已。
施母想的更多。
不過她沒有表現,只說生意上面的事情。
談完之後,徐母客氣的挽留她,施母便藉機留下來。
到底是徐晨語名義上的母親,徐母想著自己的女兒和外孫,也沒說什麼,熱情的招待了她們。
餐桌上,很快施母就開始展現自己的意圖。
“最近言時的身體好多了吧?看上去氣色比之前好了不少。”
徐言時頷首,“是比之前好許多。”
“柔柔,幫忙把你前頭的湯給言時盛一碗,給他端過去。”施母給施柔使眼色。
施柔抬眸悄悄的看了一眼徐言時,他的神情未變,施柔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有些不情願,又心跳如雷的盛了一碗湯,放在徐言時的面前。
“謝謝。”
徐言時也沒看她,禮貌的說。
但湯,他卻也一口沒喝。
施母似乎也看出了他的拒絕,只得另想它法。
“言時好像不怎麼出門啊,要想有個好身體,還是得經常出門轉轉才好。”
徐母面帶著溫和笑,接話,“他在家也有鍛鍊。”
“在家和在外面也是不一樣的。”施母說,“你看我們柔柔,之前身體就不怎麼好,前段日子她不是去參加綜藝,去三天再回來,身體不知道好了多少。”
徐言時抬眸,丹鳳眼中閃過漣漪,薄唇微勾,不疾不徐:“是嗎?那不如下次她錄綜藝,和我她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