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時喝下,清新的空氣穿過鼻腔進入胸膛,他的臉色逐漸緩和。
“總不能一直待在家裡不出來。”他神情和緩,聲音裡都帶著溫。
“你的健康最重要,其他的不用你操心。”
徐言時淺笑,“我知道。”
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直到裡面傳來呼喊,這才進去準備吃晚宴。
徐家,施家,溫家在一張桌子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溫月月和溫傑姐弟倆正好坐在徐言時的身邊。
一道道精緻的菜品上來。
溫傑的杯子裡倒了酒,他被溫月月拱了一下肩膀。
很快,他就明白溫月月的意思。
有些不情願的朝徐言時敬酒。
“言時哥,我敬你。”
徐言時扭頭看他,並沒有和他碰杯,反而溫和的問,“你的臉?”
溫傑被易謹踹飛的時候,臉先著地,蹭了許多的小傷口。
他摸摸臉上的傷口,“之前和別人發生一些衝突,所以受了點傷。”
溫月月在溫傑的身旁,道,“小杰脾氣有一些爆,總沒有人能夠治得了他。”
“姐……”溫傑一時無奈的拉長聲音。
似乎是趁著這個話頭,她和徐言時說起自己的事情。
溫月月在娛樂圈當屬小花,找出自己在娛樂圈錄綜藝時發生的趣事,也是很能活躍氛圍。
施柔聽到她說的話,便說起前段時間錄製的求生綜藝。
“那個導演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想讓我們真的在沙漠裡面求生,還幫一個素人大學生又是弄這又是弄那的。”
“哦,大學生?”徐年揚眉。
“是啊。”施柔彷彿有些一言難盡,“那個人竟然還是易墨的姐姐,就想蹭著易墨的流量好近娛樂圈。”
“不僅如此,她還在綜藝上面欺負月月,年哥,啟寒哥,你不知道,她在綜藝上面有多囂張。”
溫啟寒聽她說完,才想起這個人。
之前溫月月錄完綜藝回來的時候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源頭就在這個人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