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烤攤的老闆之前和他提過,說他之前救的那個姑娘過來找他。
“是你啊。”大爺樂呵呵的,“怎麼樣,身體恢復了嗎?怎麼自己來這了?”
易謹將自己從銀行裡取出的錢拿出來,放到他手中,道,“大恩不言謝,這些您收著。”
大爺不想收,連連擺手,“我能救你也是給自己積福,你拿這些幹什麼,趕緊收起來!”
聞聲,易謹將錢先收起來,坐在他身邊,和他談起來。
大爺告訴她,這個廢車場本來是他兒子的洗車場,後來不幹了,轉幹賣二手車,收廢棄的車,這大爺也就幫忙看著點。
易謹問起那天發生的事情。
“你不記得了?”大爺問她。
易謹搖搖頭,“來這之前,我被人打暈了。”
大爺嘆氣,說道,“你啥時候過來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那會兒出去了,等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有人從裡面出來,開著個車,叫那什麼,布布加迪什麼的,貴的很。
他們走了之後,我以為他們過來是為了扔什麼東西,結果進去一看,你就在裡面躺著了。”
“渾身是血啊,一開始我還以為你沒氣兒了,你也命大啊,能挺過來,後面有福氣。”
易謹聽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又和他嘮了幾句,這才離開。
大爺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再回去的時候,發現她坐的地方有一個信封,厚鼓鼓的。
他拿起來一看,裡面有一萬塊錢。
這姑娘可真是悶聲不吭幹大事兒。
大爺感嘆了一句,“好丫頭啊。”
易謹沒走多遠,便停了下來,腳踩著地,面容平靜的看著前面停著的跑車。
不止一輛,加一起得有四輛。
裡面坐滿了人。
易謹將自己的腳踏車停好。
車內的人走出來,十六個看上去年歲不大卻逞兇的男人站在了她的面前。
溫傑也是偶然來這邊賽車,在路上時,俞明看到廢車場上的易謹,告訴了溫傑。
他聽到這個名字就來氣。
“正好,我還想著等她從學校出來逮她,沒想到她自己送上門來了。”
“打個電話,看看散渡那邊有幾個兄弟,都叫過來。”溫傑面上帶著狠色,“看我今天不把她給玩死。”
俞明叫了十來個人,在廢車場不遠處守株待兔,等著易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