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著唇,將自己的肩膀從易謹的手中給掙脫。
施柔見易墨有驚無險,繼續開始往前走,心裡鬆了一口氣,看向溫月月,第一次衝她發脾氣,“你幹什麼啊?”
溫月月也有些委屈,白著臉指著下面的石頭,“那裡有一隻鱷魚……我太害怕了。”
眾人將目光看去,果然看到了溫月月所說的那個石頭上面趴著的鱷魚。
“這也不怪月月,誰看到這種生物,都會下意識的驚叫的。”
“對對,不怪你。”
施柔最後嘆了一口氣,把目光又重新放在吊橋上面。
易謹走在易墨身後,他不知怎的,安心不少,一步一步的踏過去,來到對岸。
他和易謹來到對岸,忽然發現他們沒有拿安全繩。
拿安全繩的任務只能交給下個人。
溫月月咬唇,站出來,說道:“我來吧。”
“月月!?”施柔驚呼,“你恐高,還是別了吧?”
“沒關係。”溫月月露出安撫的笑容,但臉上卻不住的發白,“這是失誤確實是我造成的,我應該為此負責。”
眾人感動得無以復加。
他們不停的為溫月月做著心理建設。
溫月月聽他們的安撫,心緒逐漸平靜下來。
剛準備掛安全措施的時候,卻聽見旁邊的人一陣沉默。
就在別人為溫月月做心裡建設的時候,易謹早已經從對岸走過來,把安全繩給綁好了
柳青白感動的看著易謹,“謹姐,你對我真好!以後你就是我親姐!”
他貧的不行,易謹沒搭理,只給他說過吊橋的步驟。
柳青白連連點頭。
緩過神的易墨,眼神複雜的看著易謹耐心的對柳青白說話,心中不知道為什麼騰起一股他自己都難以理解的情緒。
柳青白和柳父率先將安全扣扣在安全繩上,過了吊橋。
等其他人也準備走過去的時候,卻見易謹將綁在那頭的安全繩給解下來,送回到對面。
“你可以幫忙了。”易謹對溫月月說。
溫月月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整個人都要氣哭了。
柳青白憋了半天,最後扭過頭,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易謹,你別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