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個小姑娘軟硬不吃的模樣,警察也沒有什麼辦法,只好離開。
待警察離開後,易謹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便準備離開這裡。醫院開始催她交醫藥費。
易謹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她沒有錢。
醫者行醫布藥,哪怕是在她所在的年代也是要收錢的。
易謹在自己的身上找了半天都沒有發現一貫錢。
陷入沉默之中。
再抬眼,和負責收錢的工作人員進行了一陣詭異的對視。
易謹艱難開口,“可否……賒賬。”
工作人員沒什麼表情,拿起電話,“喂,妖妖靈嗎?”
一個星期未見,警察再次過來。
還是那兩個。
“小姑娘,你不記得你爸媽的手機號?”
易謹又沉默了。
得,問也是白問。
“那你總知道你是從哪來的吧?”
“桃源縣。”
“名字呢?”
“易謹。”
警察調查完之後,又讓同事調出大資料,辦事利落的警察不到一會兒,就幫易謹找到了親戚。
來接易謹的人,帶著口罩,渾身上下裹得像木乃伊。
那人目光上下掃了一遍易謹,眼底露出嫌棄。
“你是易謹的弟弟?”還沒走的警察問道。
木乃伊敷衍的點點頭,“她被誰打成這樣的?”
“這個我們還沒有調查清楚。”
木乃伊輕呵,“活該。”
易謹淡淡瞥他。
顯然,木乃伊和她也不熟,隨便的應付了兩句警察,就準備走。
警察告訴他,“這個小姑娘可沒錢付醫藥費。”
木乃伊:關老子屁事兒。
他抬腳就想走,冷不丁的又撞見易謹身上的傷。
木乃伊暗罵一聲,不耐煩的應聲,“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