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幼娘看著蘇良流血的手臂,眼神裡滿是疼惜。
這時,兩名打手扶著那錦衣公子迅速朝著巷子外跑去。
此刻。
蘇良的臉上滿是汗珠,其長呼一口氣,道:“還好還好,再多一個,我可能就打不過了!”
方幼娘心疼地看著蘇良。
“走,我扶你去醫館!”
片刻後,二人來到了醫館。
蘇良的傷勢並不重,傷口雖長,但並不深,抹了些藥,包紮一番,兩三天基本就能結痂。
蘇良包紮好後,一旁的方幼娘依舊哭得梨花帶雨。
方幼孃的雙眸,大而明亮。
眼淚在眼眶中打著轉兒落下,就像一顆顆透明的珍珠摔落在地上。
蘇良笑著看向方幼娘。
方幼娘不由得一愣,道“你……你……笑什麼?”
“方姑娘,你流的眼淚比我流的血都多,再哭下去,將醫館都要淹了!”
方有娘不由得破涕而笑,一臉委屈道:“對……對不起,是……是我連累了你!”
“沒事兒,你是宛眉的好友,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只是沒想到汴京城竟能發生這種事情,走,咱們去告知巡邏的衙差,讓他們務必將那三人抓捕歸案!”
“嗯嗯。”方幼娘點了點頭。
片刻後。
蘇良在街口找到了巡邏的開封府衙差,說明了剛才發生的情況。
方幼娘,畫工頗佳。
當即就找來紙墨,畫出了那三人的肖像。
而後,蘇良令衙差將方幼娘送回了家,然後將自己也送回了家。
此刻的他,戰鬥力幾乎為零。
回家後。
唐澤和唐宛眉得知蘇良被刺,不由得大驚,在知曉蘇良的傷口不是很嚴重時,才放下心來。
他們沒想到汴京城內竟然還有這種事情發生。
蘇良甚是疑惑。
莫說包拯執掌開封府以來,沒有發生過這類事情,即使前幾年,也從來都沒有見過這種調戲不成便動了殺機的人。
翌日,蘇良直接請了假。
其手臂痠痛,難以坐衙,另外他要去開封府將此事告知包拯。
他細細一想,覺得昨晚與他動手的二人,不但是練家子,很有可能還是軍伍之人。
那個錦衣公子的身份更是可疑。
近午時。
蘇良剛走到開封府府衙前,便碰到了準備去尋他的衙差。
衙差告知蘇良,昨晚行兇的三人已經抓到,方幼娘也上了大堂。
但那三人拒不承認昨晚在調戲女子且要刺殺二人。
他們稱蘇良與方幼娘在行苟且之事,讓他們撞上了,他們為了自保,才發生了打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