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卡還說他不會遵守天道意志的規則，這又怎麼可能？
身為這個世界的原住民，天道意志對他有著完全的控制和碾壓。
但凡他出現一點反抗之心，天道意志就會第一時間將其抹殺。
可是現在。
趙懿朝他看去，莫斯卡還活的好好的，天道意志也沒有出現。
忽然。
趙懿想到冥樹，下意識的問他：“你投靠了冥樹？”
莫斯卡一愣，然後臉上出現了莫名的神色：“你竟然知道冥樹大人？”
“我有如今的一切，都來自於冥樹的恩賜！”
“如果你願意投入冥樹大人的懷抱，法神不過是你我的起點，我們將追隨冥樹大人，長生不死，與三界同存。”
果然是這樣。
趙懿心中瞭然。
他應該是和土之城的漢斯一樣，投靠了冥樹，然後換取這些不屬於他的力量。
不過和漢斯不同，他都已經是法神的級別，竟然沒有出現那股陰森令人作嘔的氣息，實在是想不通。
莫斯卡接著揮動雙手，漫天大雪簌簌落下。
一時間，趙懿被逼的躲無可躲。
他的身上，不小心被雪花沾染，就在他準備全力對抗的時候，卻發現這些雪花的破壞力比他想象中要小很多。
如果是真正的法神，不可能有這麼弱。
而且，他並沒有從上面感受到法則的氣息。
“你還沒達到法神？”
“你沒有法則碎片，你究竟怎麼做到的？”
趙懿疑惑開口。
莫斯卡指向整座城的人類，還有周圍那些魔導師，神色淡漠道：“法神又何妨？”
“以後，法神也不過是冥樹大人的養料罷了。”
“我能達到如今的地步，還是多虧這些人，就在昨天，我向冥樹大人獻祭了整座城，為了賞賜我，冥樹大人將他們的魔力都注入到我的身體，讓我體驗從來沒有過的實力，這種美妙的感覺，可能你們一輩子都體會不到。”
趙懿臉色一冷，死死的看著他。
沒想到此人已經喪心病狂到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