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局者迷。
男主完全是被姚素氣到了，所以才一直沒有發現她的異常。
事實上，從姚素毫無準備的來找蘇淺淺，就已經表現的很反常了。
姚素在四海商會經營多年，從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一步步爬到了總部大管事的位置。
雖然背後有“祭壇靈”的影響，但是更多的還是姚素自己的聰明才智。
但是姚素今天表現的卻完全沒有四海商會大管事應該有的決斷。
她就像是被髒東西附體了，失了智一樣，竟然犯了這麼低階的錯誤。
趙懿原先也沒有在意。
直到蘇淺淺的第二刀捅完，姚素好像完全不在乎生死，仍然不知死活的繼續挑釁。
這才引起了趙懿的注意。
時之賢者？
趙懿腦海中浮現出的第一個人，就是那個死掉的亡靈法師。
姚素的神魂一直在神識世界，幾乎沒有冒頭的機會。
有機會篡改她神魂的，也只有進入過神魂之中的人。
在這之前，進入姚素神戶之中的一共有四個人。
時之賢者的分身殘魂，趙懿的分身殘魂，男主的分身殘魂，以及蘇淺淺。
首先可以排除趙懿和蘇淺淺。
這兩人修為太低，神魂離體能自保就不錯了，沒有影響其他人神魂的能力。
男主的可能性也不大。
因為姚素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辱罵男主。
男主被她罵的人都麻了。
除非男主是個變態。
否則不會專門篡改姚素記憶罵自己。
這麼一來，僅剩的嫌疑人就只有一個了。
時之賢者！
想到那個死在小世界的賢者，趙懿心中不禁一陣感嘆。
亡靈法師是真能苟啊！
這都多少次了？
趙懿每次以為那個傢伙死掉的時候，她總是又忽然以另一種姿態突然出現。
她就跟貓一樣，至少有九條命！
趙懿忽然又想到了。
蘇淺淺好像是繼承了時之賢者所有的經驗。
蘇淺淺的命本來就夠硬了。
再加上亡靈法師苟命的能力。
男主以後不得被她噁心一輩子啊？
爽！
趙懿想到開心處，又一杯烈酒下肚。
雙重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