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短的時間，姚素不相信趙懿能夠將“靈”壓制住。
那麼，唯一的嫌疑人就是男主了！
姚素氣的渾身發顫，咬牙切齒，看著男主的臉色滿是怨毒之色。
姚素抬起一掌，直接將依然跪在地上唸經的男主拍飛了出去。
她惡狠狠的道：“小畜生，你到底做了什麼？”
“阿彌陀佛。”
男主艱難的坐起來，哇的吐了口血，雙手合十道：“施主，放下屠刀，回頭是岸！”
“回頭？”
姚素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仰天狂笑道：“為什麼要我回頭？為什麼那些人欺辱了我卻依然能逍遙法外？該死的是他們！”
趙懿看著姚素，嘆了口氣。
她聽說姚素從姚氏離開的時候，精神狀態還是好的。
至少還像一個母親，對男主也是真的疼愛。
如今她卻看著像是個瘋子。
甚至連兒子都不認了。
顯然她在四海商會的這些年活得很是艱難。
“阿彌陀佛！”
男主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
他嘆了口氣，默然不語。
男主不知道該說什麼，姚素要說的話卻很多。
她身形一動，瞬間來到了男主身邊。
趙懿身後幾個九階聖王境的護衛同時上前一步。
趙懿見狀，立即明白了。
這姚素的修為竟然已經到了九階聖王境了。
相比姐姐姚素，姚清就廢物多了。
姚清只是六階神遊境的修為。
除了媚功一流之外，姚清其他的方面完全一無是處。
怪不得姚素沒有發展姚清。
除了姚素念姐妹之情，可能也是覺得姚清太廢物了，就算發展了也沒什麼利用價值。
培養姚清浪費資源不說，很可能還會提前暴露。
正是這個原因，姚素才把姚清當作傳聲筒用，從來不讓她接觸任何有關“靈”的機密。
趙懿攔住了身後的護衛。
他看出來了，姚素是真的對男主動了殺心。
這就很好！
趙懿正愁不知道怎麼吸收“靈”這個劇情意志的補丁。
如果姚素能從男主身上逼出來辦法。
趙懿就不用浪費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