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不見,男主憔悴了不少。
光潔的頭皮上長出了青色發茬,臉色蒼白沒有血色,像是受了不輕的內傷。
標誌性的月白僧衣也換了,身上穿的是一套淡藍色的跑堂小二穿的粗布短衣短褲。
雖然粗布麻服,但是他還是那麼帥!
哪怕是中了劇毒,嘴唇烏紫,蒼白的臉色逐漸變成鐵青色,依然絲毫不減男主的風采!
趙懿看見周圍的世家小姐不斷偷瞄男主,不禁嘖嘖兩聲。
“不愧是作者親兒子啊!”
看著男主身上的衣服,趙懿頓時明白過來,怪不得黃鶯派的人沒有發現異常。
趙懿還以為姚清不在乎男主的死活呢。
現在看來,姚清應該是很早之前就找到了男主,然後一直把他藏在四海酒樓裡,所以她才會那麼淡定!
不過,男主忽然中毒又是什麼情況?
不遠處,姚清心中對男主的擔憂終於克服了對趙懿的恐懼。
扒開人群,姚清來到男主身邊,當看著他氣若游絲,明顯出氣多進氣少的男主時,姚清臉上瞬間沒了血色!
“景兒,你怎麼了?”
姚清雙腿一軟,跪倒在男主身邊,伸手在他身上胡亂的摸索,尋找讓男主中毒的傷口。
找了半天,姚清一無所獲。
她想到了什麼,轉過頭,跪行著來到了趙懿面前,惶急的哀求道:“殿下,我錯了,求您放過景兒吧!您想把我怎麼樣都可以,求您饒了景兒吧,他再也不敢了!”
姚清一邊說著,一邊砰砰的朝趙懿磕頭,口中哀婉的求饒。
美人垂淚,見者動容。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小聲的竊竊私語起來。
“姚掌櫃這是怎麼了?她怎麼給六皇子跪下了?”
“中毒的那人是姚掌櫃的外甥?他不是西山寺的佛子嗎?”
“西山寺的佛子?那不是跟六皇妃……”
“噤聲!這話是能說的嗎,不怕死啊?”
“要是那個和尚,這就不奇怪了,六皇子殺他情有可原!”
“如今盛京城是城衛軍和御林軍管轄,六皇子雖然是皇子,光天化日之下殺人,恐怕也難交代吧?”
“六皇子還真是夠狠的啊!姚掌櫃那般的絕色佳人跪在腳邊磕頭求饒,他竟然看都不看一眼,真不知道那蘇家女有什麼好的!”
“聽說那蘇家女也來參加春潮詩會了,如果知道情郎受傷了……”
“我剛才看見有人去傳信了,很快就有好戲看了!”
趙懿沒有理會周圍的議論聲。
他看著正在磕頭的姚清,眉頭微皺:“此事與本皇子無關!”
聽到這話,姚清愣了一下。
她抬起頭看著趙懿,臉色變幻不定,像是在判斷趙懿的話是真是假。
趙懿目光越過姚清,問小毒物道:“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