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懿對修行境界沒什麼概念，問黃鶯道：“很厲害嗎？”
“很厲害嗎？”黃鶯直接抬高了嗓門。
“把‘嗎’去掉！”
“很厲害！非常厲害！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那種厲害！”
“我這麼說您可能沒概念。”黃鶯一臉豔羨的道，“妙真姐就比我大兩歲，我才三階氣動境，她已經八階入聖境了，您現在知道她有多厲害了吧？”
趙懿聽完，看了一眼毫無形象的妙音真人，又看了一眼黃鶯，若有所思道：“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不是妙音太強，而是你太菜了？”
趙懿說這話是有根據的。
妙音真人最出名的不是修為，而是廣博的見識。
玄真觀的藏經樓收集了上千年的各種書稿，傳說妙音真人全都背下來了。
趙懿去過玄真觀的藏經樓，裡面的藏書至少有上百萬冊。
這麼多書，別說全都背下來，就算是全部翻一遍，至少都得幾十年。
按照趙懿的認知，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不可能既要，還要！
妙音真人今年才二十歲，她就算什麼都不幹，每天只看書，上百萬本書都翻不完，哪還有時間修煉？
黃鶯跟妙音真人差距那麼大，除了天資太差，趙懿想不到其他原因。
“我！”黃鶯差點憋死。
她有心解釋自己的天賦已經很厲害了。
即使是外面那些修仙聖地的聖子聖女，在她這個年紀，也未必能達到她這種修為！
跟姓蘇的勾搭的和尚不就是西山寺的佛子。
他才二階開元境！
但是在妙音真人面前，這些話黃鶯卻說不出來。
因為跟妙音真人相比，她確實太菜了！
黃鶯幽怨的看了妙音真人一眼，然後躲到角落裡畫圈圈去了。
人比人，氣死人啊！
妙音真人也不理她。
三兩下幹完了一隻燒雞，妙音真人朝趙懿招了招手。
“老六，過來讓姐姐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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