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軒動了動嘴唇,愣是沒敢說話,現在宋蘊墨和蘇婧洛一個比一個毒舌,而且蘇婧洛這麼說林晚晚怕不是因為在乎自己,吃醋才這麼怒氣衝衝的。蘇婧洛的話雖然聽著有些刺耳,但還是有些微微得意。
林晚晚見蕭靖軒沒有反應,心涼半截,又幽幽的看向了宋蘊墨。雖然他看似是向著蘇婧洛的,但從小長大的情分,再說蘇婧洛說話如此有失體面宋蘊墨身為太傅定然會說一句公道話的。
“看我幹什麼,人家夫君都沒說什麼,再說話糙理不糙啊。”以前倒也不覺得林晚晚怎樣,也是那時候年少,現在感覺林晚晚每個動作和神情都矯情無比。
“好了,別搬救兵了,你倆治病,我走了。”蘇婧洛才懶得看林晚晚惺惺作態,大步往外走。
“王妃,不要,求您救晚晚。”林晚晚這時候才想起來正事,連忙拽住蘇婧洛的衣服,還得求著蘇婧洛治臉呢。
“呵,我還以為你在蕭靖軒懷裡嚶嚶嚶幾聲臉就能好呢,求我幹什麼。”蘇婧洛掰開林晚晚的手,還得求著我,還在我面前演戲,這幅做派當人都是傻子嗎?
“王妃,求您了,晚晚自小孤苦無依,年歲過了這麼大了也沒個人家,臉再壞了這輩子算是毀了。御醫名仕晚晚也早了都是沒有法子,早就聽聞王妃手法獨到,求您幫我看看吧。”林晚晚之前一直聽說蘇婧洛軟弱可欺,沒有什麼存在感,那日在大殿之上還以為只是喝多了而已,今日一看兇悍跟喝沒喝酒沒什麼關係。
“呦,這麼急迫呢?這麼在意啊?剛才那副樣子,我以為你不在乎呢。可是憑什麼呢?你孤苦無依我就該同情你?孤苦無依的人多了,我也孤苦無依過,我也沒求著誰可憐我啊。你是蕭靖軒的表妹,你叫他表哥,叫我王妃,我可沒義務救你。”看到林晚晚急得嗚嗚哭,蘇婧洛特別暢快,恨不得擺個宴席喝一杯慶祝一下。
“表,表嫂求您了。”林晚晚不得不叫出表嫂這兩個字,感覺屈辱大了。
“別別別,我可沒你這個勾搭表哥還裝白蓮花的表妹。找他治。”蘇婧洛指了指蕭靖軒,一副‘對啊,我就是為難你’的神情。
林晚晚突然跪在了蕭靖軒的腳下,眼淚婆娑的看著蕭靖軒。
“表哥,晚晚求求你了,幫幫晚晚,但凡有辦法晚晚都不會勞煩表哥你們的。表妹已經獨自五六年,多少苦都已經嚥下去,要不是沒辦法萬萬不想打擾表哥的。”說到最後居然抱著蕭靖軒的小腿嚎哭了起來。
蕭靖軒皺著眉頭看著和他對瞪的蘇婧洛,緩緩開口。
“你要什麼一會自然可以去府內賬上取,什麼珍奇異寶多少銀兩都可以。”蕭靖軒拿蘇婧洛也沒辦法,但林晚晚這樣子也確實是韻白害的,也確實不忍心林晚晚如此卑微低至塵埃的模樣。
“呵呵,我是你的王妃,與你是一家人,你賬上的你庫房裡的自然也都有我一份。你用我的東西給林晚晚做診金,你們是不是當我傻。”夫妻共同財產贈與別人首先我得同意啊,現在我不同意,這林晚晚多能裝,明明她蘇婧洛才是治病救人那個,你噗通給蕭靖軒跪下是唱得哪一齣?所以她懟的蕭靖軒臉色很難看。
“還有林姑娘,我再提醒你,你五六年不嫁人是蕭靖軒要求的嗎?你即是心愛於他,自行行為就與別人無干,別哭哭唧唧的把你的執念強行道德綁架於人。你弱證明你廢物,不是道理。”蘇婧洛彎著腰直視林晚晚漂亮的眼睛。
“你跪在男人腳下的樣子很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