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和誰在一起不好?非要和那個蘇寒影在一起,她幾斤幾兩你還不清楚?就她那個黑臉滿身的女人,哪裡配得上進降價的大門?”
不論景瑜怎樣喋喋不休地朝著他數落蘇寒影的不是,江一泓也都只是擺出開一副冷漠臉,一言不發地冷眼旁觀。
懶得和景瑜爭辯,趁著景瑜喘氣兒的空檔,江一泓冷聲說了一句:“媽,小包子明天早上麻煩你送一下。”
撂下這句話,江一泓轉身就走,也不管身後景瑜的鬼哭狼嚎。
望著江一泓處處透著冷漠的背影,景瑜眼底飛快地劃過一抹怨恨,隨即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簡訊傳送了出去。
開夜車顛簸在山路上,江一泓著實是心疼他的車。但一想起蘇寒影還一個人蜷縮在大床上,承受著痛苦,江一泓心裡對車的心疼瞬間就消失殆盡了。
吃了止痛藥夾著枕頭蜷縮在被子裡,蘇寒影覺得從來沒有一次例假來的如此的疼,就連吃了止痛藥都壓抑不住。
知道一直有宮寒的毛病,她算著日子最近也有注意,怎麼到頭來還是這樣的情況?蘇寒影想破腦袋都沒有想出來原因。
還沒等她釋放出她胡思亂想的本領去緩解疼痛,突然傳來的敲門聲將蘇寒影想象力往外噴湧的路完全堵死了。
極其不情願地從床上爬起來去開門,但看到門外站著的人時,蘇寒影的臉上寫滿了震驚。
“怎麼,還不歡迎我啊?”一把抱住蘇寒影,江一泓將頭埋在蘇寒影的頸窩,輕聲說道,語氣曖昧至極。
“沒有,就是驚訝,都這個點兒了,你怎麼來了?”感受到腹部傳來的溫熱感,蘇寒影抿抿嘴,聲音不由得柔和了下來。
“還不是你這個小妖精不舒服,搞的我大半夜的心不靜。”刮刮蘇寒影的鼻子,江一泓輕輕地在蘇寒影的嘴邊啄了一下,旋即來到廚房,接了一碗熱水給蘇寒影沖泡姜紅糖。
“噫,你怎麼知道我來例假了?”悄悄地、試探著從身後環住了江一泓精瘦的腰,蘇寒影輕輕地將臉貼在了他的後背上。
來了例假,蘇寒影整個人都柔軟了下來,不知不覺間流露出的獨屬於小女人的媚態,讓江一泓心動不已。
“我聽江亦然說,你讓他去買止疼片,並且聲音還很虛弱,動動腦子就知道,你是例假來了。”試好溫度,江一泓拉著蘇寒影在餐桌旁坐下,一勺一勺地喂起了蘇寒影。
“還有啊,以後少吃止痛藥,那對身體不好。以前吃我就不管你了,但是現在你有了我,就儘量不要吃。”
心疼地摸了摸蘇寒影臉頰旁劃傷了的痕跡,江一泓也卸下了所有的冷漠。
其實感情就是這樣,只要有一方露出柔軟的肚皮,另一方也會給予無限的溫柔和溫暖。
“好。”將手輕輕地搭在江一泓放在她小腹處的手背上,蘇寒影一雙剪水眸裡滿是幸福。
原來被人關心和照顧就是這樣的感覺啊。
之前對江一泓還有著些許排斥的蘇寒影,在感受到眼前這個男人對她的用心之後,那一點點的排斥也瞬間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