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洲只能無奈的拿起了斧頭,跟著溫景梵一起劈起來。
楚寒玉道:“柴你們慢慢劈著,我有事要離開一會兒,中午就會回來,你們兩個最好別偷懶,否則後果自負。”
“你要去哪兒?”李雲洲追問。
“我去哪兒還需要跟你報備嗎?”
李雲洲倔強的別過頭去,小聲嘀咕,“我就問問,又不是真的關心你要去哪兒。
楚寒玉不理會他的脾氣,說完這句話就走了。
等到確認楚寒玉走了,並且中途不會折回來了,溫景梵才開始埋怨。
“你說我們劈這麼多柴有什麼用,劍和柴能一樣嗎,我們原山年立派這麼多年來,就沒聽說過那個峰的弟子的劍術是靠劈柴練起來的,要是劈柴這麼有用,咱們就不叫劍修門派,改叫器修門派了。”
“安心劈柴吧,在這裡說這些,你是真不怕她聽見。”
溫景梵不信這個邪,又把斧頭丟的遠遠的氣憤道:“不對啊,我又不是她的弟子,她就是原山的一個客座長老,我怕她做什麼,我爹都沒管我呢,用得著他來管我,我看你也別劈柴了,真要精進修為,還是找我爹去。”
李雲洲不理他,一邊劈柴一邊道:“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你怕什麼怕,你不是說了嗎,她就是對你有過救命之恩而已,他又不是你師父,你師父都已經作古了......。”
溫景梵說到這裡,似乎覺得自己說得不太恰當,御劍山莊被滅,自己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提起他師父呢。
李雲洲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低著頭劈著柴,溫景梵沒有找到能夠與自己一起同仇敵愾的人,只能垂頭喪氣的繼續劈柴。
如山高的一堆柴,溫景梵又是一個沒有做過重活的小姑娘,不對,小夥。
指望他是指望不上的,出力更多的還是李雲洲,只是再怎麼劈,也不可能一上午劈完這堆柴。
不知道劈了多久,兩個人都累倒在地,齊齊坐了下來。
溫景梵道:“啊,打死我也不劈柴了,手都磨起泡了。”
李雲洲道:“不劈了不劈了,沒聽說過劈柴還能精進修為的。”
恍惚之間,一個陰影突然出現在面前,擋住了陽光,李雲洲微微睜開眼,就看見楚寒玉已經站在了面前,冷眼如霜,俯視著倒在地上的兩個人。
原以為她要生氣,預想中的憤怒卻沒有來,只是丟了一個瓷瓶到溫景梵身上,不緊不慢道:“把這個交給你們掌門,囑咐他,吃完藥以後要用靈力護住心脈,機會只有一次,如果這次不成功,他女兒的根基就徹底毀了。”
溫景梵嚇得一個激靈,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
感情她離開一上午,是去找藥去了。
讓李雲洲意外的是,僅憑掌門一個人,就能從她這裡討到恢復根基的藥,她似乎是真的變大度了很多。
“我也去。”李雲洲迅速從地上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