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件事情毫無懸念。
至於二夫人風婉兒的態度,也許剛好是事到如今,覺得沒有繼續在隱藏下去的意義了。
“如今,我尚且可以得饒人處且饒人,二夫人當時為何不可?為何非要趕盡殺絕。”風傾輕再次質問。
傻千金這一生根本沒有做任何得罪二夫人與風婉兒的事情,又為何要遭受這些莫虛烏有的罪責,甚至身亡。
還有莫名遭受這一切的大夫人,大夫人同樣死的很可惜。
“所有擋路之人,都得滾!”此刻,二夫人極其邪惡的大喊,現在的她放棄了端著的架子,而是幾近瘋了那般。
人一旦走向了極端,就必然會變得如此的邪惡。
單從她這句話來看,這個二夫人算是承認了?承認這一切都是她所為,甚至只是因為擋了她的路,才會得到這般的結果。
目前,這邊的二夫人確實也懶得解釋了,畢竟看著自己所做的那些事實一個接著一個的被拆穿,如今她那些所謂的堅持確實已經沒有多大的意義了。
倒不如直接了當的與之對峙,光明正大的對峙反倒比處處藏著要好很多。
至少爽快。
而且,她並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什麼!
二夫人收起剛才自己內心的那份羞愧之意,恢復驕傲自滿的態度,尤其是看著風傾輕的處處拆穿,她彷彿完全免疫了那般。
總之,二夫人此刻對事就是無所謂的態度。
這些事情即便是她做的又怎樣?
她們又能把她怎樣?
二夫人的桀驁不馴確實引起周圍人們的一陣匪夷,事情已經到如此關頭了,她還在這傲嬌給誰看?
真的是!
此時,風傾輕再次傲然挺胸的站立,低眉凝視著眼前的二夫人,並且格外大聲呵斥的回覆:“好一個都得滾!但是,這也不是你傷害一個年幼小孩子的理由!你的女兒風婉兒,從小便有如此歹毒之心,對此,我只能誇二夫人你教的好啊!”
聽到風傾輕這般說自己的女兒,二夫人立馬繃不住了,她從一開始忍到現在,可謂是不容易啊。
“休要誹謗?!我的女兒哪裡歹毒了?可惡!”二夫人直接掉馬甲之後,便開始正面與風傾輕對峙,也絲毫不注意自己的形象。
形象對於現在的她而言,真的沒有那麼重要了。
“誹謗?風婉兒幼時在後院做的事情難道還不夠惡毒嗎?直接站在身後將我推至湖底,然後立馬跑走,並且假裝出是我失足的假象,試問有哪一個小孩子的內心會如此惡毒?”
畢竟有其母必有其女。
遺傳與環境這一點對一個年幼小孩子的影響其實是非常大的,從現在風婉兒的身上便能清楚的看出來。
風傾輕再度回懟,並且微微閉眼,回憶著當時的每一個場景,從傻千金略微有些模糊的記憶當中可以看出,那時她掉下湖底的那一刻,確確實實是一個小女娃的身影。
應當是風婉兒沒錯。
不然,整個將軍府怎會找到另外一個與她有仇的小女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