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著倒是很熟悉。
莫求也唯有笑道:“文鶯姑娘說的是,就算習武,醫術也不會放下,孰輕孰重我還明白。”
“是我多慮了。”文鶯嫣然一笑:
“今夜望江樓有飲宴,莫大夫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可以觀看完梨園戲曲……”
“不了,我這人比較膽小,不敢走夜路。”莫求搖頭。
這理由,倒是讓文鶯莞爾一笑。
張護院年約四十出頭,是位膚色暗黃的健壯中年男子,雙眼炯炯有神。
作為暗器高手,他的雙手修長細膩如女子,十指更是靈活,能同時抓住二十枚喪門釘。
“莫大夫,想學暗器,需要從基礎的抓攝、投擲、眼力學起,每一樣要想學成都需勤學苦練才行。”酒桌上,他正色開口:
“而在這基礎之上,還有幾十種施展暗器的法門,十餘種暗器需要熟悉,最後才能學我這門天字九打。”
“所費時間很多不說,能不能學成學到什麼地步還是兩說,你要想好!”他肅聲提醒。
“沒問題。”莫求開口:
“在下對武學興趣濃厚,久聞張護院暗器手法精妙,但求一觀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嗯。”張護院點頭:
“事先說好,張某已經決定跟隨柳家前去郡城,僅有年前這幾個月的時間傳授武功。”
“如果莫大夫天賦不行,在此期間學不到什麼,也莫要怪我。”
“這是當然。”莫求點頭,舉杯朝同桌兩人示意:
“張護院、柳小姐,多謝!”
“莫大夫客氣了。”柳瑾夕輕柔一笑,舉杯對飲。
“請!”張護院倒是極其豪爽,舉杯一飲而盡,道:
“我那邊還要事要做,不宜久留,莫大夫可於三日後去柳家尋我。小姐,我先告退。”
最後一句,自是對柳瑾夕所說。
“張叔有事自去忙。”柳瑾夕點頭:
“這邊有我在。”
“是。”
張護院離開後不久,莫求見天色開始變暗,也婉拒了柳瑾夕的邀請,趁著夜色未降告辭離開。
他這邊剛剛下了樓,還沒走幾步,身前一黑,就被人攔住去路。
“莫大夫,請留步!”
莫求下意識後退一步繃緊身軀,待看清來人,不由眼眉一挑:
“是你!”
“有事?”